“魅王,本宫不是……”
背后一道轻蔑的声音打断了萧祈天的话音:“连一个孩子你都不放过,这当成是宽宏大度的太子吗,在天启王朝若是交到这样的人手里,日后怕是要生灵涂碳呐。”
萧祈天与玉笙烟回头,就看到天启国国师从内亭缓缓走出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些皇子和郡王萧祈麟。
国师乃帝君花重金从闽畔山请来,观天象、命理、推断国运,在朝中位高权重。
但他从不与任何派系站队。
今日托魅王到玉府给他的孩子祈一道福象,却没想到看到了这一幕。
韶小天低头,抽泣着说:“爹爹,快救救娘亲,他们……他们,乱棍杖打娘亲,他们说娘亲是水性杨花的贱女子,说孩儿是娘亲用来欺负爹爹的野种,说娘亲根本就不配与爹爹在一直在一起,日后爹爹是要做摄政王的人,像娘亲这样的女子岂配做摄政王妃。”
“你休要胡说八道:”萧祈天面容泛怒,厉色一喝,然而,身旁的女子却猛然握住了萧祈天的手,冲着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走前两步说:“魅王殿下,国师大人,此事有一些误会,方才我与姐姐有一些口角之争,但并非众人所见那样,孩子说我们乱棍杖打了姐姐,这事绝对不可能发生,纵使我与姐姐有些恩怨,但也不置于对姐姐痛下杀手,至于姐姐为何突然晕倒,应是姐姐长年在外,吃穿得不到照顾导致身体虚弱而至,不信,魅王可以检查检查姐姐,看姐姐身上是否有伤。”
呵,你就装。
到时候没有伤,看你还怎么装。
赢旭阴沉着脸,挽起了玉韶君的衣袖。
细白的胳膊上印着一条条红色的痕迹,每一条红色伤痕都高肿而起,看起来刚刚被人凌虐殴打。
赢旭剑眉一拧,深紫色的眸子潋滟着冰冷的寒意。
众人看到韶君手上的伤痕,顿时惊呼。
玉笙烟脸色大变,这不可能,她跟太子都没碰她一下,这些伤痕是怎么来的。
玉凉痕赶紧从人群中走出来,先是看了眼玉韶君手上的伤问:“这……这伤……是怎么来的,孩子,你如实说来。”
“他们打的。”韶小天含着眼泪,指着萧祈天的那些侍卫。
萧祈天简直快要疯了,他的人只是把玉韶君从假山上拎下来,根本就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
“不是,本宫的人并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
“那你告诉本王,这伤是如何来的。”赢旭打横抱起了她,怀里的女子突然“撕”一声,“呜呜”的低吟了几声,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好痛。”
赢旭心头一紧,低头看怀里的女子,见她脸色白了几分,他心情顿时烦躁不已:“玄战,速叫魅王府上女医师过来为她看看哪里还受了伤。”
“至于太子与太子妃,呵,等女医师过来验完了伤再走不迟,来人,将太子与太子妃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