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男子岁俊俏不凡,然她既已有了遥波,是断不会在多看旁的男子两眼的,于是绿萼对男子客气的一笑,说道:“不知这为公子为何会出现在我的院子里,可是走错了?”
“你,你方才唤我什么?”白衣男子面色震惊的问道。
“公子啊。”绿萼瞧这公子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心想难不成是她唤错了?
“萼儿,你……”白衣男子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受伤之色。
这下轮到绿萼震惊了,这男子究竟是谁,为何知道她的名字?且还唤得这般亲热?莫不是她同遥波成亲以前的一笔风流债?如今好不容易寻到了她的安生之所,是以才选了个遥波不在的日子,专程找上门来?
绿萼越想越觉得唯有此才说得通,可惜自己如今没了以往那些记忆,并不知晓同这公子过往究竟是如何的,且自己如今也已成婚,怕是只有再一次辜负他了。
绿萼斟酌了半响才说道:“公子,我虽不知你我二人以往究竟是何关系,然如今我已有了家室,断是不可能在与你有任何瓜葛。我看公子也生得一表人才,日后定是能遇到一位比我好许多的姑娘与你鸳鸯成对。”
“好一句鸳鸯成对。”白衣男子冷笑一声,接着说道:“不知你我二人以往究竟有何关系?萼儿,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公子,你这又是何必呢!?”绿萼着实不知该与他说些什么才好,且遥波也快回来了,若一会儿二人撞上了她也不知道遥波会对这人做些什么,于是赶紧催促道:“公子还是快走吧!我夫君快回来了,一会儿若让他看见你,你怕是便走不了了。”
“你如今就这般不愿看见我?”白衣男子伤心的问道。
“我……”绿萼看着他一脸受伤的神色,一时心里有些不忍,然想到马上就快回来的遥波,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你还是走吧!”
白衣男子沉默了半响,问道:“他……待你好吗?”
“他对我很好。”绿萼一脸幸福的说道。
而白衣男子看见绿萼一脸幸福的模样,双眼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般,疼得他眼泪一下便流了出来。
而绿萼看着白衣男子的眼角毫无征兆的流下了两滴泪水,一时有些慌乱起来,“你,你怎么哭了呢!?要不你将你的住址给我,我改日得空来寻你?”绿萼见这男子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不禁有些好奇起来她与这男子,以前究竟有何过往?
“我便住在转角处不远那家客栈里。”白衣男子说完便转身向大门走去。
“那个……”绿萼开口喊住他,见他回过头,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此前受了些伤,以前很多事都忘记了。”
“你说什么?”白衣男子诧异的看着绿萼。
“你先别问了,我过两日来寻你在说吧!”绿萼又催促道。
直到看见他的身影完全消失,绿萼才吁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幸好遥波还未回来。”
“什么幸好我还未回来?”绿萼话刚落遥波便回来了。
“我是说你怎的还未回来。”绿萼讪笑着说道。
“是吗?”遥波狐疑的看着绿萼。
“自然,怎的这般快便回来了?”绿萼接过遥波手里的东西问道、
“我都出去快半个时辰了,还久吗?”不知为何遥波总觉得绿萼的面上有些心虚的神色,于是故意板着张脸问道:“你方才一人在家中都做了些什么?”
“看书等你回来啊~!还能做什么。”绿萼有些心虚的说道。
“书呢!?”遥波问道。
“书,书我放回房中了。”绿萼为了掩饰心虚,于是拿了块糕点放在嘴里低头慢慢吃着。
“方才可是有人来过此处?”遥波问道。
“咳咳咳……”绿萼被这一下呛得可不轻,咳嗽了半天才堪堪止住,而遥波看着绿萼今日的反常,不禁皱紧了眉头,难道方才青丘的人来过?可是若当真有人来过,萼儿定是早已被带走了。到底方才发生了什么?
“慢些喝,现在好些了没有?”遥波递了一杯水給绿萼,待她止住咳嗽以后才接着说道:“你今日怎的有些反常?”
“哪有。”绿萼正了正神色一脸严肃的看着遥波说道:“我看你才是有些反常,不过是出去买些东西,怎的回来这般疑神疑鬼了?”
“没有便好,方才回来见你神色间有些躲闪,还以为你偷偷背着我同别的男人私会了。”遥波意味深长的看了绿萼一眼说道。
绿萼闻言不禁有些咋舌,这遥波莫不是看出了些什么端倪?想了想又觉不可能,于是面不改色的说道:“这城中男子有哪个容貌能及你一二?我又怎会瞧上别人呢?”
“依你这般说来,那你仅仅只是贪图我的美色了?若有哪一日遇上一个容貌生得比我好的,你岂不是就随别人走了?”遥波幽幽的问道。
“怎会,我又岂是那等贪图美色之人。”绿萼义正言辞的说道。
“……”
如此又过了两日、
绿萼想着即答应了那位公子要去寻他说个明白,于是这日便想了个法子将遥波支出去买些物什。绿萼在院中坐了一会儿想着遥波应是走远了,一会儿定然碰不上了,才起身向大门走去,然刚走到门口便迎面又撞上一青衣男子,那男子一见着她便高兴的说道:“萼儿,我总算找到你了。”
这人又是谁,绿萼打量着眼前这人,生得么倒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此时一双桃花眼正深情的凝望着她,绿萼的嘴唇不由哆嗦了两下,这人……莫不是也同自己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吧!?
想到此绿萼心里不禁生出些许得意来,想不到自己竟如此有魅力,那日的男子和身前这个男子,不论相貌气度皆属人中龙凤,竟都拜倒在了自己这石榴群上,想到这绿萼的唇角不禁微微勾起,因有了些‘经验’,是以今日再次面对眼前这笔‘风流债’时,就比那日镇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