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眼前这个可是一招就轻而易举地将一只厉鬼弄的魂飞魄散的大人啊!
闻言,敖安安斜睨了一眼刀劳鬼,不过却是没再说什么。
随后,在一旁继续默默地看人拍戏看了一会儿之后,敖安安带着刀劳鬼跟在了其中一个演员的车上,跟着她回家了。
车上。
敖安安十分好奇地看着这能自己动的铁盒子,问道:“这个是灵器?”
刀劳鬼听着,囧了一下,然后道:“这是车,等到了市里,随处可见,这算是一种交通工具……”
他现在真的越发相信眼前这尊煞神是其他世界来的了,不然哪里会不认识车呢!
还有灵器,这是什么鬼?
“真不愧是人!”越挫越勇,没有了通天之梯,还能创造出这么方便的东西来。
刀劳鬼听着,心里更是觉得奇怪,这话说得她不是人一样。
不过刀劳鬼还是没胆子问,只能继续殷勤地跟敖安安介绍着这里的情况。
一会儿后,车子进入了市区。
看着周围来来去去的车以及道路两旁的高楼大厦,敖安安的眼里充满了趣味。
这个是与她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
原本只是逃避那家伙而自觉接受的任务,现在看来,也许不枉此行。
想到那张美丽的脸庞,敖安安的脸忍不住红了一下,要是他醒来知道他被她强了会怎么样?
下一刻,赶紧将那张脸甩出脑海,知道又怎么样,反正他现在也找不到这边来。
这般想着,敖安安的心安定了一些。
最后,车子停在了一家公寓前。
敖安安跟刀劳鬼跟着的女演员下车了,然后跟随着对方的脚步进了对方的公寓。
进门的时候,女演员下意识地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感觉今天这么冷呢!”
听到这话,敖安安朝着身旁的刀劳鬼看了一眼。
刀劳鬼马上道:“鬼身上的阴气都比较重,我还一直跟在她身边,所以她这样是正常的,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她可能会生病。”
敖安安应了一声,随后手一挥,刀劳鬼就感觉自己的身边多了一层屏障,身上的阴气顿时不再外泄了。
察觉到敖安安的这一手,刀劳鬼的眼神精亮精亮的。
他果然遇上了一个“大佬”啊!
这一刻,敖安安在刀劳鬼的形象已经从“煞星”向“大佬”转变了,隐隐地,也开始发自内心的奉对方为主。
没将刀劳鬼的惊奇放在眼里,敖安安就在女演员的家里留了下来。
这时,女演员洗完澡出来,就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当电视里的场景出来时,敖安安的眼神闪了闪,看向了一旁的刀劳鬼。
刀劳鬼会意,马上解释道:“这是电视,可以提前录好影像播出,也可以同步播出,通过电视,可以了解世界各地的情况……”
敖安安点点头,随后兴致勃勃地看起了电视。
深夜,等女演员关灯睡觉,整个屋子一片寂静的时候,敖安安又打开了电视,继续看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女演员起来,看到自己家客厅电视开着,惊了一下,以为自己忘关了,随后关掉之后就出了门。
没想到的是,一连几天,她早上起来的时候都发现自己前一天晚上关掉的电视开着。
而今天早上的电视更是在她的面前突然之间换了台。
想到这几天电视的异状,细思极恐,女演员被吓到了!
当即尖叫一声,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就从屋里跑了出去。
正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的敖安安,眨了眨眼睛,看着一旁的刀劳鬼道:“她怎么了?”
刀劳鬼:“……”
——还不是被你吓的。
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美女不就是不符合科学的存在。
“我怎么?”看着眼前的纪蓝面色苍白,敖安安反问道,同时人已经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拍了拍沙发道:“我看你有些站不住了,要不要过来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纪蓝闻言,心顿时颤了一下,嘴唇动了动,然后开口道:“你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别找上无辜的人。”
意思就是她是无辜的,有什么事别找她。
闻言,敖安安看着纪蓝,露齿一笑,“我就是来找你的,从那个叫孙婕的家里跟过来的。”
敖安安的话音落下,纪蓝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我我我……我没做过坏事,我也不认识你,你找……找我什么事?”
声音颤抖着说完,纪蓝下一刻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竟然还敢问出口。
眼前的美女长得实在是美,至少她在娱乐圈多年都没见到这么美的美女,但是一想到她的身份,一点欣赏的心思都不敢有了。
她竟然撞鬼了……她竟然撞鬼了……纪蓝此时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句话。
“我就是想问你,我方便不方便在你家里住上一段时间,我对这世界不了解,需要有个人带我了解一下。”敖安安看着纪蓝,悠悠地说道。
说完,看着纪蓝颤动的身体,笑了一下道,“嗯,你不用对我这么害怕,我对你的性命不怎么感兴趣,若你帮了我,我还会好好报答你。”
“不不……不用。”不用报答,她哪里敢啊?
“你的意思是觉得方便了?”敖安安反问道,眉头微挑。
“不……”
“嗯?”尾音微微地上挑。
“方,方便……”纪蓝当即改口道。
“刀”都架在脖子上了,她还能拒绝吗?
不能拒绝,还是识趣点,至少现在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不是吗?
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
想着,纪蓝忍不住苦笑。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她心里的害怕少了那么一点,但是一颗心却一直都提着。
“那以后就麻烦你了。”敖安安客气地说道。
“……好。”纪蓝迟疑了一下还是应道,暂时为了……她这条小命着想。
一旁的看着这一幕,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这一幕是多么的熟悉。
他似乎就是这样屈从的。
不同的是,他是武力威胁,这个人是被恐怖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