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从我的身子底下挣脱出去,他站了起来,站到了沙发上,他用脚踢我,狠命踹我,同时拿刀的手往上用力,显然,他这样使得上力气。
你妹的,这一招凶狠。
我急了,也想站到沙发上,我双手高举,抓着他的右手手腕,我一只脚踏上沙发,脑袋向他的腰部顶去,这一下,我是使上了我全身的力量。
我们俩翻倒下去,翻到了沙发靠背的后面。
我们俩翻滚纠缠在一起。
这一下我稍微沾点便宜,因为他先翻下去,掉到地上,他摔得比我厉害,我是摔在他的身上。
可这拿刀人手中的刀子还在,还紧紧的握着。
而我也没有一点的松懈,我是太清楚了,被他戳一刀,我就完了。
尼玛的,我怎么就会头脑发热的冲上去的。
这家伙的身高和我差不多,壮实的程度也是不相上下。
我想,不知道他在老家是干什么的,我是种田的,有点力气,不过看着这家伙也是苦出身,搞不好也是个农民,妈的,农民和农民打起来了。
为了什么?还有时间想吗?
这家伙用力的挣扎,用脑袋、用另一个拳头击打我,用膝盖撞我。
我感觉不到疼痛,我的注意力全在他手上的那把刀上,我用上了全部毕生的力气紧紧的抓住他拿刀的手腕,不让他的刀戳向我。
谢总在边上尖叫,“报警,报警。”
外面两个小姐在门口那边叫,“已经报了,已经报了。”
谢总双脚直跳,想要冲上来帮忙,她左右环顾,像是要寻找什么东西作为武器。
我和这个男人打斗纠缠着滚到了落地窗边,这家伙一只手撑着地面拼命要爬起来,我在用力的摇晃他拿刀的手,试图使他松手。
他的后背靠到了落地窗上,借着后面的落地窗,他站了起来。
站起来也好,现在这家伙背靠落地窗,而我的双手把他拿刀的手腕顶在了窗玻璃上,我用膝盖、身体撞他,这样更用得上力。
他拿刀的手高举在我们俩的头顶上,我把他的手撞向窗玻璃,一下又一下,窗玻璃发出“嘭嘭”的惊人声响,我是想把他撞得松开手。
这家伙用身体顶我,用另一个拳头揍我的腰腹,我用身体撞击他,我稍稍侧身,用肩膀撞他,我撞得又狠又猛,我呼呼的喘气。
我在想,尼玛的,就不相信不能把你撞晕。
我一下比一下用力,用上了自己全身的力量。
后面的大玻璃窗发出“咔嚓咔嚓”碎裂声。
后面的谢总在尖叫,另外两个美女也在喊,“不要撞了,不要撞了,要碎了。”
妈的,怎么能不撞,再来一下,这家伙就要倒了。
猛然间,一声巨响,伴随着“嘁哩喀喳”的声音,玻璃裂开,裂纹瞬间四散,纹路异常的漂亮,接着,碎玻璃纷纷下坠,外面明媚的阳光倾泻进屋内。
我和这个无名男人、这个农民工,一起冲出了裂了大口的玻璃,我们往前冲了一米的距离,又一起往下掉。
空间广阔,阳光美丽。
冲进我脑际里的第一个念头是,妈的,五十八层楼,该是多少高度啊,下落的加速度又是多少?这条定律我在学校里学过,尼玛的,没有记住。
我们两个人在空中相视,没有惊恐,只有茫然,仿佛正在发生的一切不在他也不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内。
这人手中的刀子不见了。
妈的,你早点放下刀,也用不着一起玩极限了。
我的脑子里开始空白,眼前白光金光闪耀,紧接着就是一片黑暗。
我感觉到地球引力的巨大威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