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嘴角露出了一个狂热而自信的笑容,对师兄说道:“千儿,我们这就开始吧,这第一招嘛,叫摄心,你不仅无法分辨我会从何处进行攻击,剑气还会分成无数像针一样的分支,无论从你身体哪个地方打入真气,都会直取心脉,你能挡住吗?”
卧槽?这是由多自信出招前还要解说一下自己武功的特点啊?你以为你是久保带人啊!
师兄自信地撤出软剑,作了个守势:“请师叔赐教!”
师叔叫了一声好,全身黑气暴涨,像残影一般一下子分成了六个,鬼魅一般向师兄攻去。
师兄一声怒喝,软剑犹如蛇般狂舞,蓝色的劲气把周身方圆几尺守得水泄不通。
只见那六个黑影分身一下子散开,从不同的六个方位同时向师兄功去,轰!蓝气消散,黑气暴涨,师兄从黑气里被打得倒飞了出去,重重撞在石壁上,山洞都震颤了,落下了好几块大石头。
“好小子!居然能看出我的攻击方位,可惜你道行太低,这一下一定不好受吧!”白石笑道。
师兄靠在墙上,嘴角淌血,脸上黑气浮现,额头上全是汗,光这第一招的阴损剑气就已经很难被化解了。
就这么一直过了两三分钟,师叔也不急着出手,就这么等着,师兄终于可以勉强开口了:“师叔武功已臻化境,弟子今日有福,受益匪浅,请师叔赐第二招!”
白石哈哈大笑:“好!既然你如此嘴硬,我这第二招名为夺魄,一旦接触你的身体,你全身的真气都会被我吸走,而且会与我的天怒真气形成循环,并进入你的体内,破坏你的五脏六腑和全身的经脉,一定让你更加受益匪浅,你挡得住吗?”
“弟子愿意一试!”师兄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软剑坚毅地答道。
“哈哈哈哈!”师叔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笑声,师兄手上那把坚韧无比以柔克刚的软剑居然寸寸碎裂,断到了只剩剑柄前面的一小截。
“我操!什么鬼!”我忍不住骂道。
师兄看着手里那一小截剑柄,脸上的震骇更是无法掩饰,但是他很快就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并从胸前取出了一面镜子,戴在右手手腕上,表情既辛苦又坚毅地再次取了个守势。
天师镜?我吓了一跳,这玩意儿不是被直升机炮弹给打碎了吗!不对,这面镜子比被我打碎的那面尺寸要小,只比普通的吃饭大盘子大了一圈而已,应该是当时和鬼王交手时用的那面,缩小尺寸很明显是为了增加实战的灵活性。
师叔笑道:“小子,你整天沉迷于紫阳和黄术那两个老小子的旁门左道,却搁下了剑法的修行,简直是本末倒置,不知所谓!你以为区区一面仿造的天师镜,就能挡得住我的夺魄式吗!”
师兄有些虚弱地笑道:“挡不挡的住,师叔出招后自然见分晓。”
“大言不惭!”白石一声怒吼,已经出手了。只见师叔的右手完全被黑气笼罩,捏着剑诀的手居然化成了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头,一下子咬上了师兄的镜子。师兄被咬住后完全动弹不得,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断地从头上滴下来。
不好!师兄的内力被吸走了!我站在旁边被那教主控制着,根本帮不了什么忙,只能干着急。
谁之师叔在胜券在握之时,他突然一声闷哼,满脸惊怒,捂着右手往后连退了三步,天师镜砰得一声,碎成了一堆玻璃渣和铁皮。断开连接后的师兄更是应声倒地,喷出一大口鲜血,身负重伤。
“师兄!”我吓尿了,赶紧冲过去查看师兄的伤势,这次师兄遇到的危机比上次鬼王的还要危险。当时鬼王本身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师兄靠着投机取巧的方式勉强打赢,而且与其说是打赢,倒不如说是撑过了一顿毒打。但这次这位跟鬼王没受伤时修为差不多的脑残师叔可就真的是要九死一生了。
我看见师叔的右手上全是黑色的青筋,脸上居然也是阵黑阵白。
师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胸口已经被鲜血染红。但是他还是摇摇晃晃,倔强地站了起来,师兄虚弱地笑了,笑了以后马上又被肺出血带来的疼痛给折磨地咳嗽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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