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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过来。”
她刚要转过身,便被温羡拉走了。
满怀心事的谢粟,一路跌跌撞撞的跟着他进了包厢。
“你做什么?”
温羡神色凝重,目光在她身后流转,白色的纱裙早已血迹斑斑,晃得他头晕。
他问:“你没感觉吗?”
“感觉?”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眨着水润的眼睛,乖乖点头:“肚子有点疼。热乎乎的不舒服。”
“你……”
莹白的手指捏了捏眉骨,莫名地烦。
哪有女生会忘记姨妈的酸爽,这他妈前一秒还是个稚儿!
“你,你可能来初潮了。”还是说委婉点,免得吓到小美人。
谢粟听到初潮蓦地明白怎么回事,楞在原地,无言以对。
她身体瘦软软的,月经也没有光临过,而且没有谁跟她说过这些,最迟何时出现。
同学们最早的小学就光临,她高一还没来,平时也没想过,脉象一直很正常,长命百岁之相。
不会因为姨妈而折寿。
青春期小姑娘的未解之谜,通常都是爹妈教导。
谢粟没有妈妈,第一次还是从男生口中知晓。
尴尬如斯。
像是打了鸡血,一时之间脸颊红的快滴血。
她微微抬头,眸子里粹了水,软糯惹人怜。
温羡心脏狠狠地撞击了下,担心她自尊心太强,毕竟这种事,他一个男生怎么解释的清楚。
然而,谢粟一没哭二没闹,温顺的站在原地,垂了垂睫温声说:
“对不起,吓到你了。”
“……”操!当他没见过女人呢!
何况也不是她的错,谁让造物主创造女人这么个诱惑体。
“你……在这里别走,谁进来都别开门,等我。”
谢粟愣住,眨了眨黑溜溜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样子,真他妈可爱的要命。
温羡关门前,不忘再次叮嘱。
“等我,哪里也别去!”
“知……知道了。”
啧,真是乖宝宝。
温羡开车去了附近的商场,进入女装区,让服务员挑件湖绿色的裙子,质感要柔软贴肤,刷卡付了钱,接着去了生活超市,看着齐排排的卫生巾大队,一脸生无可恋。
连他妈都没享受到的待遇,竟然全贡献给了一个还没长熟的丫头。
真是——涩。
“结账。”甩了两包最贵的卫生巾给收银员。
对方疑惑地瞟一眼那两包卫生巾,再抬眼打量他,那眼神仿佛在说原来如此。
“这个……不是我用。”
收银员笑了笑,给他打码,“你好,58块钱。”
谢粟一打开包厢门,一大堆袋子塞在她手上,里面有裙子、内裤、卫生巾……
“去换吧。”
“谢谢你。”她脸颊又红又烫,第一次来月经搞得彼此都很尴尬。
叹了口气,羞涩的埋着脑袋把门关上——
换好了衣服后,把脏了的衣物放在袋子里,准备带回去洗干净。
“去哪儿呢,一声不响就跑?”温羡吊儿郎当地依着墙,指尖夹着一支抽了半截的烟,上下看了看,唇角悄无声息的弯了下。
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比那土鳖校服美多了。
“我……我会把衣服还给你。”谢粟不知道该说什么,内心还是很感谢他的帮助。
“谁要你衣服!”温羡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磨了磨牙,恨不能在她身上咬几口。
她是真的搞不懂他要做什么。
“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
“其实,也不是不能帮你,如果……你愿意做我女朋友,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他没有拐弯抹角的表达自己的态度。
以往交往的女朋友,十个里有九个看中了他们家的权势,还有一个更加欣赏于他的样貌。
这丫头一双黑眸很诱惑人,勾引的他想犯罪。
心痒难耐。
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焦躁的等待他想要的答案。
谢粟抿了抿唇,手指微拢,妆容精致,身子单薄。
站在风口处,一股子寒意令她快喘不过气来,身子打着颤。
骨子里强烈的意识感倒腾喧嚣。
心里无数个声音让她别轻易答应,这个人是个色情狂,还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可……她真的很需要他的帮助。
真的无路可选。
除了喜欢他,她什么都愿意。
沉默了许久。
她低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