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齐云恭敬地抱拳,退下。
高鸿转身看向一脸傻乎乎表情的齐元,眉头一挑:“你有什么事儿?”
齐元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送汤的,他低头看向桌上的汤,肉羹汤微弱的冒着一丝热气,齐元有些心虚的朝后退了一步。
高鸿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桌面,接着冷冷地给了齐元一个眼神:“出去。”
“是,奴才这就告退!”齐元几乎是逃似的,低着头倒退着身子,溜出了大门。
门外,齐云正双手环胸,饶有兴味的望着连滚带爬逃出来的齐元,齐元嘟着嘴瞪了齐云一眼,拍拍身上的灰尘,不满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殿下发火吗?”
齐云嘿嘿一笑:“那倒是没少见,不过我记得,好像每次惹殿下不悦的人就是你吧?”
“你!”齐元伸出手指指着齐云,气嘟嘟地不知道要怎么说,他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忙去了。”
齐云见他气嘟嘟的离开,笑得更加开心,傻货。
院子里齐云和齐元的争吵声,惊动了言灵儿,她从床上坐起身,扶着栏杆下了床。
在床上躺了几天,久跪的后遗症才慢慢呈现出来,肌肉酸痛的像是跑了五公里越野,连带着屁股和腰都抽搐着痛,半夜里还经常腿抽筋,痛得她彻夜难眠,最关键的是,她一双膝盖,虽然有曾嬷嬷提前缝制的护膝保护,却还是大面积淤青,看起来十分骇人。
“小姐,您怎么下来了?大夫说让您躺在床上好好休息。”铃铛担忧的上前扶住险些摔倒的言灵儿。
言灵儿摇摇头:“越躺越难受,我总觉得我得下床多活动活动。”
这几日言灵儿心情极差,铃铛不敢多言,只得顺着言灵儿的脾气。
言灵儿支撑着自己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铜镜映着她的脸,脖子上几颗硕大的草莓泛着黑红的色泽。
言灵儿摸了摸那些吻痕,只觉得脖子还有些酸痛,这家伙是属狗的吧,竟然咬的这么严重。
铃铛红着脸看着那些印记,那天她从外面进来,就看到殿下压在小姐身上,不停地吮吸着小姐的脖子,她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却觉得那个场面有些香艳,令她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小姐,女婢听说庙里住了一个神医,要不请他过来给您瞧瞧。”铃铛望着那一脖子的红痕,低声道。
“神医?”言灵儿有些惊讶,她正觉得那些来给她瞧病的大夫不靠谱呢,怎么又冒出来一个神医?
铃铛点点头,接着道:“听说他这些日子,在庙里义诊,奴婢听说他有很多方子,能治百病,您的腿还有您的脖子……”
言灵儿听到“脖子”二字,连忙伸手捂住脖子,欲盖弥彰道:“脖子就算了,若是真有那么神,就让他帮我看看腿吧。”
“奴婢这就去请他。”铃铛说着就往外跑去。
“等等。”言灵儿及时叫住铃铛,“我与你一同前去,看看这个神医有没有那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