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端了一盆清水,言敬和戳着细盐,仔细地打理着手中的酒杯,金色的酒杯在他的擦拭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包厢的门从外面被一脚踹开,言敬和皱眉冷冷地看向门口,伙计上前一步,叉腰指着门口的壮汉怒道:“妈的,什么家伙,敢在瑞雪堂闹事儿,特么的活腻歪了!”
门口的壮汉丝毫没有将伙计的叫嚣放在眼中,他狠狠地瞪了言敬和一眼,接着侧身而立,恭敬地低头,一道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正是刚才被言敬和倒了一身酒的大富豪,此刻这位年轻英俊且高大的富豪,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他微微下垂眼睛看着言敬和,面上没有表情,但言敬和知道,他这是在等自己给她一个说法。
啧,找上门来了。言敬和表面上冷淡地望着男人,暗地里却咽了口吐沫,这个男人气场过于强大,让他心里有些发毛,就像高鸿给他的压迫感,那是上位者特有的气质。
似乎,惹上了不该惹得人。言敬和心理虽然打鼓,可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这面红漆双面雕花门用的是淮山樱桃木,樱桃木二十年成树,要做这么一扇门,这树至少需要长到三十年以上,樱桃木难活,虽然没有黄花梨那么名贵,可到底也是寻常人家用不起的……”
“多少钱?”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好听,压迫感十足。
“四十两银子,念在你是瑞雪堂大主户的份上,零头我就给你掐了。”男人话一出,言敬和也没跟他客气,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金算盘,“啪嗒啪嗒”拨弄了一番,亮出一个数字。
男人毫不客气的走到言敬和身边坐下,两个人近的甚至能够感觉到彼此的体温,言敬和有些难受的往旁边挪了挪屁股,男人淡淡跌斜了他一眼,接着大手揽住他的腰,又将他拉回自己的身边。
“阿和。”在言敬和错愕的眼神中,男人淡淡的开口。
一直立在门口的壮男“哎”了一声,大步走进来,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绣着鸳鸯的钱袋,粗大的指头从里面捏出两粒金豆子,放在言敬和面前,接着小心翼翼地收好钱袋,放回怀中。
“……”
伙计和言敬和看着主仆二人的一系列动作,已经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情,说什么话了。
一直放在言敬和腰间的大手并没有离开,相反还得寸进尺的上下抚摸起来,接着言敬和腰间一软,胯骨下意识的扭了扭,他恼羞成怒地瞪着男人,伸手抵在男人的胸膛,脸气得涨红。
“小屁股真翘。”男人低笑一声,不顾言敬和的抵抗,凑到言敬和耳边,低沉道。
“我艹!”言敬和被男人掐了一把屁股,气得反正压在男人身上,一条腿的膝盖顶进男人两腿之间,单手揪着男人的领子,另一手握成拳头,直直朝男人的门面砸去。
男人似乎是个练家子,一手还盖在言敬和的小屁股上,另一只手握住言敬和的拳头,双腿夹紧控制住言敬和修长的腿,顺势半躺在软塌上。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男人斜了一眼吃惊得嘴都合不拢地伙计,笑道,“还有外人在呢。”
“放开我!”言敬和被迫倒在男人的胸膛上,他不停地挣扎,奈何力气不如人,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反而因为俩人下半身亲密相靠,他明显感觉到男人下体的变化。
“宝贝,你再动动?”男人很不要脸的捏了捏言敬和的屁股,似乎是觉得隔着长袍裤子不太过瘾,他直接伸手一扯,言敬和白色长袍上的青竹被撕成了两半。
言敬和挣扎地更加卖力,男人险些失去对他的控制,男人皱眉给壮汉递了个眼神,壮汉点头,走到伙计面前,提起已经呆傻的伙计,离开了包间,还体贴的带上了门。
伙计呆傻的站在门口,麻木地望着已经合上的门,以及挡在门口的如同小山一般的壮汉,隐约听到包房里,传出男人低沉的声音:“宝贝,你男人叫段修然,你可得给我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