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这么慌张,遇贼了吗?”
“没没呢,哪有那么多的贼。”
张靓赶紧平复一下心情,可不能让母亲知道自己有什么异样,否则她能问上三天三夜,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而张碎英似乎今天没空多过关注女儿,在厨房里忙活着烧了很多的菜,桌子摆着烧好的菜,有红烧鳗鱼、黑木耳炒山药、白灼秋葵、牛肉炒豆芽,还有一盘的鸡汤,旁边还放着一个便当盒,她把烧好的菜依次放了部分在便当盒里。
张靓有点纳闷了,“妈,你装起来干嘛呢,给谁吃呀?”
张碎英说,“给那老头呗。”
张靓瞪大了眼睛,“谁?哪个老头,赵叔啊,你不会跟赵叔那个——好上了吧。”
“你乱讲什么,我怎么可能跟他好上。”
“你不是还送过他衣服吗?噢,我知道了,不会是我的那个爹吧。”
张碎英却没有接话,似乎默认了,张靓便大呼小叫道,“不对不对,这都什么情况呀,你不是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吗?居然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还给他送过去,平时对我也没这么好啊?”
“人家都是一脚踩进棺材板的人了,你跟他怎么比,我呢,算是做点善事吧,当公益。
说着她把东西装好,然后就要出门了。
“不是吧,妈,天下需要公益的这么多,你怎么偏去关照他呀,喂,妈你可以叫他过来吃饭啊,用不着亲自送过去啊。”
“人家不是病人吗?怎么好让人家受这个颠波。”
真是体贴入微事无巨细啊,张靓还真是纳闷了,这招居然这么管用,立马驱走了老妈所有的怨恨,而对敌人却有着春风的温暖,看来,还是有感情在的,没感情的话,顶多就是婉惜一下,犯不着如此体贴入微兴师动众。
她坐下来,心想着这么多的菜,怎么知道得完啊,这时突然想到何不叫何久阳一起吃呢,但又觉得唐突,毕竟,他们之间还没有亲密到上她家吃饭的地步。
吃完了之后,感觉人舒服多了,洗了澡,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电脑。
此时,何久阳的身影几乎满满占据了她的大脑,时而暖如春风,时而惊涛骇浪般惊险,时而阳光般令她内心澄清明亮。
她在微博里写道:爱情来的时候,是如此让人心潮澎湃,情绪高涨,心里装着满满的牵挂与想念,这个男人,会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个男人吗?其实,女人的爱无需多,一份就已足够,全心全意,心里装着彼此。就算今天发生什么意外,跟他在一起,生死相依,也是快乐的。
而何久阳那边,也打开了电脑,写下这么几句:或许上帝安排了那场婚礼,是为了让我能遇到她,失败有时并非是一种痛缺,而是另一种形式的获得,让你摆脱了不属于你的,才有追求属于自己东西的机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放弃那些不堪的东西,其实,是对自己最大的负责任,就像她帮我扔掉的那些已枯萎的花一样。
写好之后,临睡前,他想了想,发了个微信给张靓:明天就带你去吃大闸蟹就着哈根达斯。
张靓很快便回了过来:行,吃到你破产为止。
早点睡,明天见,安。
安。
告别了之后,两个人各抱着一只枕头,美美地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