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远远看着一袭白衣,长袖飘飘,恍如遗世剑仙的任生走来。
被捆在一旁的任大公子一看到老爹走来,顿时拼命的挣扎起来,嘴里塞着的抹布还没解开,就呜呜呀呀的含糊不清的大声求救。
裂天剑派的掌门任生看到此景没有显得恼怒,说真的,宋青书一开始确实没想到这位传说中邪恶残暴,无所不为的任生会是一个如此一位气质高绝的人物,宋青书的想象中,这位剑派掌门一定会一上来就向他杀来,但现在这位裂天剑派的掌门的行为却让人着实琢磨不透,他没有丝毫理会,被五花大绑绑在脚下的自己亲生儿子,而是一副淡漠的样子,紧紧盯着宋青书与余小鱼两人。
“你们想要杀我?”
裂天剑派的掌门任生话语中没有丝毫波动,好似这个话题一点也与他无关,淡漠的语气中好似完全置身事外。
宋青书觉得现在自己有些佩服这种人了,这种人很可拍,但他们能做到许多正常人一辈子都无法做到的事,这种人做事不择手段,偏激,冷酷无情,为了一个目标会去牺牲他人的生命,但这种人往往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宋青书没有回话,只是眼神扫视了一眼余小鱼,女孩立即明白了宋青书的意思,带着小可到一边去做准备。
裂天剑派掌门任让没有出手阻拦,他只是静静打量着自己眼前这个年轻的对手,多少年了,在自己的眼里又出现了如此的人才,任让有些惋惜的看向对面的青年,可惜,如此的年轻武道高手今天就要死在自己的手中,或许这就是武者的宿命,不是杀死敌人,就是被敌人杀死,从来没有别的路走。
任让看到青年手里握着一柄通体漆黑如墨的短剑,他笑了,如同一个慈祥的长辈看向向自己恭敬请教的晚辈,语气豪爽道:“学剑几年,可曾入道,师从何人?”
宋青书有些讶异,没有回答,只是平平举起手中的短剑直达胸口,行了一个剑礼,无论为人如何,裂天剑派掌门任让是一个货真家实的武者,是一个笑傲风云的绝世剑豪,不论最终结果如何,作为一名习武学剑的武者,他在向所有走在这条崎岖道路上的前辈们致敬,接下来,就是你死我活。
任让笑看着他做完这一切,有些满意也有些讥笑,男人缓缓开口:“我本是一山野顽童,于岁旦之际观两猴儿相搏领悟剑击之术,后走出山里,拜师约一十四人,渐进其禁,得有缘法,以一介白身进入裂天剑派,学习名剑术,寒暑不知更替,日月不知沉移,往来十九载,得势有五,剑败宗师,你可准备好了。”
宋青书没有说话,只是握紧手中此剑,一切战意,尽付剑中,世事如何,又有何意,剑出其间,势若游龙,
“好!”任让看到剑势不禁大声赞叹道,看着逼近的剑尖,任让只觉的此刻的血液在全身流转沸腾,好久没有看到如此精妙的剑术与剑意。
宋青书现在只觉的自己的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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