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秋走到收银台后面放下包,发现上面搁着一张什么东西,凑上前一看,惊得人都往后仰。她默默看向姜茶,咽一咽口水说:“老板,摇钱狗又给你送钱了。”
祁墨留下支票的举动在姜茶看来意义不明。
难道他钱已经多到自己觉得烧得慌,必须用这种方式减轻一下负担不可?
难道他不但自己有小秘密还发现了她的小秘密?
姜茶暗戳戳的有很多想法,但是目前没有机会任何去印证。
如果祁墨别有目的,那么他们以后一定还会见面。抱着这样的想法,姜茶不慌不忙、耐心等待对方可能迟早露出的狐狸尾巴,而祁墨留下的支票被直接销毁了。
之后姜茶做了两个简单点的系统任务,谭小琴结婚的日子也近在眼前。她和谢灵雨买好车票,在二号这天下午一起搭两个小时车过去邻市。
谭小琴安排自己哥哥开车到车站接她们,逢节假日又是晚上吃饭的点,他们去酒店的路上碰上堵车,到地方已经快要八点了。
酒店是谭小琴帮忙订的,她人也在酒店等着。她们另一位舍友苏春青到得要稍微早一点,于是姜茶和谢灵雨一到,她们大学宿舍四个人等于立刻到齐。
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喜事才聚在一起的,几个人都心情不错。寒暄过后,谭小琴周道的给她们安排房间又带她们去附近吃晚饭。
四个人围在桌边等火锅开,才几个月不见互相看看发现彼此都有了变化。因为当初叫嚣单身万岁最凶的人突然结婚,难免被逼着交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这种氛围下,谭小琴只好说出大学毕业那会儿,当年高中暗恋过的班草和她主动表白、说喜欢她已经很多年了的内幕。于是除去有男朋友的谢灵雨,姜茶和苏春青被迫吃到满嘴狗粮。
等到她们一顿火锅吃好,谭小琴的男朋友过来结账。她男朋友高大又帅气,气质比较硬汉,举止却沉稳得体……姜茶一双阴阳眼也没有发现问题,自然衷心祝福舍友婚姻美满。
谭小琴和男朋友把她们送回酒店才离开,她们三个也累了,先后洗过澡已经接近十一点。叙旧的话吃饭就说过很多,这会儿个个直接躺倒或玩手机或休息。
姜茶作息一向规律,平常十一点多肯定爬床睡觉,不会熬夜,所以她躺下没多久就先谢灵雨和苏春青睡着了。睡到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到底几点,像是听到有人在哭,她皱一皱眉,意识清醒两分。
声音近在耳畔而且熟悉,姜茶没多会发现发出动静的人应该是苏春青。她睁开眼坐起身想看看她是不是被噩梦给魇住了,却感觉像是有什么在注视着这个房间。
几乎瞬间清醒。姜茶抬手打开床头灯,顾不上会不会吵到谢灵雨睡觉,连忙探过身子去摇晃苏春青试图喊醒她。开灯以后才发现,她脸上满是泪,枕头也被眼泪浇湿一片,可见哭得多凶。
苏春青睁开眼的时候,人还是抽泣着的,眼底迷迷茫茫,分不清时间空间,忘记自己到底在哪里。直到慢一拍看清楚姜茶的面容,她彻底醒过神。
这么一折腾,谢灵雨跟着醒了。她摸过手机眯眼看一下时间,凌晨三点,弄不清什么情况,声音微哑问:“大半夜的这是怎么了?”
姜茶转过头小声说:“我睡着睡着听到有人在哭,有点被吵醒了,结果发现是春青做噩梦,不知道梦到什么哭成这样,所以就开灯想喊醒她。”
她没有说的是,当开灯之后,那种被人盯住的感觉一刹消失。虽然她刚才并没有明明白白看见某些东西,但是凭借一种直觉,姜茶认为这是有怨灵在附近作怪。
“不好意思吵到你们……”坐起身的苏春青低下头,“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动不动做噩梦,我应该和小琴说自己需要单住比较好的。”
“最近都这样?”姜茶拿过纸抽盒,从里面抽出几张递给她擦擦脸,又尽量不动声色的发问,“晚上这么做噩梦,是不是之前被什么事情给吓到了?”
苏春青接过纸巾说声谢谢,又摇头:“没有,如果有的话,自己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醒了也不记得梦到什么就记得很吓人,之前在家有两次还是我妈妈起夜发现了把我喊醒的。”
“要不你过来和我一起睡吧?”姜茶说,“明天一早还得起呢,再睡一会。”她招呼苏春青,大概对方确实害怕,稍有迟疑,苏春青就挪到姜茶旁边重新躺下了。
三个人都躺好后,姜茶关上床头灯,房间里又变得黑漆漆。
这一次,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发生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