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越又是从惊恐中醒来的一天。
他睁开了眼睛之后,已经没了前几天的慌乱,仔细想了一下,今天与前几天还是不一样的。
因为今天除了惊恐,还有浑身的酸痛,如同真的被痛打了一番。
他双手撑着床跳了下去,原本是想活动一下左腿。
可他人还没有下去,又被吓了回来。
他的床下面有一个人……
还是女人……裹着他的被子。
厉南越看清了露出一角的洁白礼服,终于想起来了。
昨晚他为了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喝了很多酒,是林成成送他回来的。
只是这个女人为什么没有回家?
厉南越的眼睛向下扫了过去,她的脸被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遮挡了大半,睡姿有些不雅。
禁不住的,他蹙了下眉头。
不过这么一折腾,左腿倒是活动开了,虽然有着莫名的疼痛,但他可以肯定腿没断。
厉南越的心里松了口气,转身看一眼闹钟,五点五十。
林成成的心里着急的不得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醒来合适。
五分钟前她就醒了,才想悄悄地爬起来,再悄悄地出去,装作是今早刚来的,就只见厉南越的脚猛地一蹬。
这姿势她在梦里见过,这是要醒来了,她慌忙闭上了眼睛。
正犹豫的时候,耳边忽然想起了尖锐的闹铃声音。
林成成吓得猛地一下翻坐了起来,睁大的眼睛刚好对上他的。
林成成心下顿时一凛,挤出了一记假笑:“厉总,昨晚睡的还好吗?”
林秘书没有这么热情过。
厉南越瞥了她一眼,道:“还好。”
“真的……还好?”林成成想要再次确定。
“嗯。”
厉南越越过她走向了窗户,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打开了窗帘,清晨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
林成成看清楚了他走路的样子……嗯,很正常。
她撸了把乱糟糟的头发,满肚子的狐疑。
这时,厉南越转了身,情绪没有一点起伏地道:“林秘书,今天通知清扫阿姨来吸地,多吸两遍,不要留下头发丝。”
林成成正撸头发的手顿了下来,怔怔地盯着自己手指尖上缠绕的两根棕黄色发丝。
“对,对不起!”她很囧,但更多的是生气。
她又不是姜百喜那种想爬他床的女人,她是被谁死死捏住了手臂才走不掉的。
厉南越总是有着让她一秒就丧失理智想要抓狂的本领。
林成成深吸了一口气,破罐子破摔地说:“厉总,我今天想请假。”
林秘书这是生气了?
厉南越几不可见地挑了下眼眉,尽可能地站在她的立场上想了一下,“洗浴间角柜的最顶层有新的洗漱用品,你可以使用。”
林成成低垂下了眉眼,这是不准假的意思。
好在她还能洗漱。
也许……
她还没有也许完,又听见厉南越说:“你洗漱完之后,放水将整个浴室冲刷一遍,再给我放水泡澡。”
尼玛!
林成成忍不住在心里问候了厉南越那位贵妇母亲,耗尽了所有的理智才忍住了想要抓狂的心。
算了,总裁怎么会有人情味呢!
他只会压榨和剥削。
林成成带着愤恨进了浴室。
她进出这个浴室上百次,居然才发现浴室的门没有锁。
还是在她已经脱掉了裙子的情形下。
林成成看了看自己光裸的身体,又看了看不带锁的门,小小地纠结了片刻,拧开了花洒。
不是她相信厉南越是个好人。
而是,她觉得厉南越是个同的可能都比他喜欢女人大。
林秘书真磨叽,冲个澡冲了十几分钟。
厉南越不耐地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再瞥一下浴室的方向,眼睛忽然就挪不开了。
浴室门是磨砂的玻璃,虽然看不真切里面的情景,却也能看到里头的成熟轮廓。
或许,就是这样朦朦胧胧才是最诱|惑人的。
身材有点正的林秘书……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厉南越慌忙移过了眼睛。
林成成的头发还在滴水,已经任命地拿起了刷子,蹲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厉南越拧着眉问她。
“刷地啊!”林成成的声音里带着些怨气,还很大。
厉南越又看了下时钟,像是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你赶紧放水。”
林成成愣了愣:“不刷了?”还真是稀奇。
“嗯,没时间了。”厉南越说完,叹了口气,“算了,你出来,我也冲个澡。”
林成成一闪身,让开了,心里乐的要命。
怎么?洁癖好了?
或者…昨夜被揍的太狠,变成了好脾气?
林成成托着腮思索了良久,她想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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