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你不是盛世尧,又是谁?为什么会在他身体里?”我迫切想知道原因。
他却不急着回答,刷的一下,将我领口的拉链拉到了底,然后手摸上腰间,竟把影月拿了起来到我眼前,血红的眸子凝在上面,缓缓道:“如果我说我是这把刀的主人,你信吗?”
“怎么可能?这刀都有千年历史,它的主人是契丹王,怎么会是你?”我直觉不信。
却听他嗤笑出声:“呵,契丹王......”语声中似有不屑,但却转了语调说:“既然刀有千年精魂,人自然也会有了。”我瞪大眼睛瞅着他,“你不会想说你是那契丹王的千年孤魂吧。”他居然还真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
我很想捶他一拳,问他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可手被他压在头顶动弹不得。不由想会不会是他身体的恶化让他神智变得不清,从而胡言乱语?但他在这时又开口了:“丫头,还不信?那么我提醒你一下吧,还记得在魂城古堡里发生的事吗?”
我防备地道:“自然记得。”条理清晰,话语分明,不像是胡言乱语啊。
“那还记得进入冰室后的事吗?”
微微怔住,“你说什么?什么冰室?”那冰室不是我做的一个噩梦吗?
“那不是噩梦,盛世尧骗了你。”
心上一震,骗我?忽然想到什么,吃惊地问:“你能听到我心里的声音?”已经前后有几次我都只在心里转过念头,居然就被他窥知了去。
“丫头,别打岔。这小小的读心玄术我若不会,还在这里跟你说这些?盛世尧以为调整机关造一个假象就能抹去在蝠王巢穴中所发生的事,当真是天真。他不知道,就在那时,我沉睡的魂已在他体内复苏,每逢月半与月底,就是我占据他身体之时。”
月半......情人节后过凌晨,刚好是2月15月半。
如果噩梦是真实,那在黑沉中发生的那些......也都是真的?!血眸、影月、巫师、剧痛......我沉痛的闭上了眼,那一幕深刻到就是此时想也觉尖刺的疼在占据神经,好一会我涩然开口:“你是那壁画中的巫师魂魄?”
一声轻笑传来,“你终于懂了。知道为什么盛世尧说不能见你吗?因为......”他俯下身贴近我,手游走在我身上,唇抵在耳边:“你是他抑制魔化的解药。”
接下来是痛苦与撕心的过程,我明明知道身上的他在伤害我,但却因为他最后一句话而僵止不动,任由他攻城略地侵占到底。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唯一能做的就是直直盯着那双血眸,将意识抽离,当一切结束时,他俯压在我身上喘息,微薄的汗珠滴落在我眉心,滑进眼中,干涩的疼。
听到自己在轻声问:“盛世尧,这样是不是就能抑制你黑斑恶化了?”
感觉到伏着的他,身体震了下,他抬起头,幽红的眸逼视着我,“说了我不是盛世尧,你怎么还这么喊?”
我很想咧一下嘴,哪怕是苦笑,但连这轻微的动作都很困难,最终只能低语在唇间:“是与不是,重要吗?不管你说的拥有巫师之魂是真是假,你都是我认识的盛世尧。”顿了顿后又道:“那次你在蝙蝠王巢穴里对我......时,就知道你身体里有巫师之魂了吧,你身前的图腾在当时是不是就有了?后来你魂离体俯到我身上,又让蝙蝠王的邪气侵体,并损了元气,导致黑斑出现,这就是你所说的魔化。这些是刚才我能想到的一切,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我是抑制你魔化的解药?”
一个人或许人格分裂,或许如之前所说被另一具魂占据身体,但绝不可能流露同一种属于盛世尧的眼神。他始终不离我眼的血眸,敛藏着的情绪如以往一般深沉、难懂,却多了温情。如果他已经被巫师附体,又何来温情?
我闭上眼,心底清晰地明白:从头至尾,他都清醒,刚才那番说辞,不过是他编织的又一个谎言。上一次黑暗中,他骗我是噩梦,这一次,他骗我被巫师魂附体,其实两次他都具有清晰意识。
沉默在我们之前染开,我不睁眼看他,但能感觉那道目光始终没离过我脸,两人间身体无缝隙,能感觉到他灼烫的肌肤在慢慢恢复正常温度,到后来却又体温下降,变得有些凉。好一会才听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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