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琳垂下眼脸反思,原先不过是想给自家弟弟出口气,让司徒睿夜添个堵,自净瓶郡主主仆二人出现,事情就有了转变,也怪自己沉不住气,完全可以私下去给个教训偏要说出来,这下不知该如何收场了。她恐怕不止让司徒睿夜为难,也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定郡王说的没错,他们小小一个将军府确实得罪不起定郡王府。
歉疚的看向司徒睿夜,就见对方也正看向他,视线一碰触又各自移开,风云琳眼神微闪,心知这僵局必须由自己打破,不能让人瞧出司徒睿夜会偏帮他们,否则真得证明她们姐弟是风族人才可,那样日后怕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目光转向翡翠脸颊上清晰的掌印,略略思考了会,“圣上,臣女能证明那侍女脸上的伤并非臣女姐弟所为。”
“准。”司徒睿夜快速而直接的道。
“谢圣上。”风云琳轻迈脚步,缓缓走到翡翠面前,一双眸子望向她,唇角带着淡雅笑容。“你是自己老实交代,还是让我替你找出真凶?”
翡翠见她伸出手,身子瑟缩了下,让不知情的人都更是确信她脸上的伤是由风云琳造成,“什么真凶?你……你就是真凶。”
“是吗?”风云琳的手靠近翡翠的脸颊比划了几下,露出不解,“奇怪,你说我是真凶,为什么你脸颊上的掌印比我的手要大呢?我竟不知自己的手还能忽大忽小。我弟弟更不可能了,他的手掌比我的还小,或者说……真凶是你?还是她?”手忽地指向净瓶郡主,又摇摇头,“不会,不会是净瓶郡主,打人这么疼的事她才不会亲自动手,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你自己打了自己,我说的对不对?”
“不,不是,我没有。”翡翠矢口否认,眼神频频扫向净瓶郡主。
“不愿承认,那便没办法了。”翡翠还未松口气,风云琳一把抓起她的手按到她的脸颊上,掌印完全吻合,不用自己再多说。
“给朕把这侍女拖出去重责三十大板,若未死,继续给朕打。”司徒睿夜一改往日犹豫不决的作风,果决下命令。
“圣上饶命,郡主救我,郡主救我,……”翡翠带着祈求的看着净瓶郡主,净瓶郡主看都没看下这个从小陪着自己的侍女。
风云琳冷冷看着,解决完侍女,接着就该收拾净瓶郡主了,“圣上,臣女姐弟是第一次见净瓶郡主,实在不知何时何事得罪了净瓶郡主,让净瓶郡主如此对待臣女姐弟。臣女已证明那侍女的伤从何而来,那臣女想问问净瓶郡主的伤又是怎么回事?不会也是自己弄出来用来栽赃给我姐弟二人?”
“明明是你动的手,你还狡辩。”净瓶郡主不是傻子,对方能巧妙的找到翡翠的伤是她自己所为,那自己身上弄的伤说不定也有办法证实。
“净瓶郡主,我姐弟二人向来与人和善,净瓶郡主为何如此相逼,郡主身上的伤不管是你自己弄的还是硬说我姐弟造成,对郡主来说都不是件好事,圣上面前,满朝文武面前,容颜不整出现,于郡主实在不该。”
风云琳这话就差直接说,净瓶郡主,以后哪家敢要你这样的媳妇。当然依着净瓶郡主的家世,还是会有很多人上门去求娶,但要进宫怕是可能性不高了,更别提她还心心念念想着的后位。
净瓶郡主神色一惊,怕是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道道,尤其看到司徒睿夜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她的心更是凉了一截,他,他怎么能用这种眼神看她,他不知她的整颗芳心都在他身上吗?不,不,他是知道的。她知他不喜她,却从不曾这么明明白白的表露出来。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再没半分仪态可言。
瞧着女儿失魂落魄的模样,定郡王狠狠的盯着风云琳姐弟,都是他们害得他宝贝女儿如此不快,手撕了他们的心都有了。然,他明白目下最重要的还是女儿的事,他沉吟片刻,终是直言道:“圣上,先皇曾许诺过微臣,定郡王府嫡女为皇子妃,定郡王府嫡子则下嫁公主。现今,先皇的皇子只圣上一人,微臣也只有净瓶一个女儿。”
他的话有两层含义,其一就是净瓶郡主将是皇后,他这已是红果果的威胁,其二,也是告知那些新进学子认清形势,别走错了路站错了队。
殿内寂静无声。
司徒睿夜的脸色瞬间的阴沉,眸子也明显的冷了几分。定郡王当众说出此番话,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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