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非常不舒服,所以也希望她娘俩走后自己能够冷静一下。第二天下班之后,我买了酒和一些下酒菜,一个人独自在宿舍里自饮自酌,但心情不仅没有更好一点,反而越来越差。”
“我是在想,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工作,撑死就是为了这个家,凭什么那娘们两句话都忍不了就要和我顶嘴?她不就是在家带带孩子做做家务,这家务活没做好,都不让我说一句吗?”
“越想我就觉得越气愤,身体里就像有一个炸弹,随时都会爆炸,无处发泄,喝下去的酒越多,这种感觉就越强烈,就想喝更多的酒。”
“而刚好这时候,有人敲门,因为我是住在工厂的宿舍里,左邻右里都是同事和家属,白天工作就一直在一起了,一般晚上也很少窜门,我正纳闷是谁找我呢,我打开门一看,是个陌生的小姑娘。”
“一看到小姑娘的穿着打扮,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们工厂周围是农村,时不时会有村里的小伙子小姑娘上门来,询问我们要不要用钱和粮票油票等东西换一些农产品,他们丰收后农副产品物资充足,通过这种方式去做交换能让物资流通得更加好,同时他们也能顺利得到他们缺少的东西。”
“小姑娘开口就问要不要大米,说家里屯有米想要换点票子,我不知道是酒精上脑,还是无处发泄的愤怒作崇,明明家里储备足够不需要大米,可我还是说要换,并且让小姑娘进屋子来谈。”
“小姑娘年纪不大,很单纯,听到我说要换些大米似乎很开心,什么都没想就跟我进了屋子,我反手把门关了并且上了锁。”
听到这里,龙医生心里觉得更加诧异了——怎么回事?农产品?换钱换油票和粮票?这是什么年代的事情?
“接下来,我让小姑娘陪我喝酒,我说只要她喝几杯酒,我就换几包大米。小姑娘一开始还不愿意,可是听到我能换好几包大米,她可以少跑好多地方,也就壮着胆子,喝了第一杯。”
“但她似乎从来没有喝过酒,喝下第一口酒就被呛到了,她的脸色瞬间通红,小手儿捂着嘴巴不断地咳嗽,她眯着眼睛,清秀的脸庞一前一后晃动着,让我突然有一个非常邪恶的想法。”
“我又喝了一大杯酒,又逼小姑娘再喝了一杯酒,看着她的窘态,这让我感到非常兴奋。”
“随后,我就开始动手了。”
“小姑娘被烈酒冲晕了头,根本没有什么反抗能力,连尖叫都发不出来,我把她拉到卧室里,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像一只猫,虽然不温顺,但是柔软,年轻身体总是让人不可抗拒。”
“我办了她。”
龙医生叹了一口气,听到现在他也没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叫杨琳的女孩子分裂出来的人格,居然会有这么具体而可怕的故事?从何而来?
然后他没想到的是,更可怕的,还在后头。
“我办了她,她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只是全程一直都在哭,在用绵薄的力气挣扎,但是完全没有用,她的这点儿力气完全阻挡不住我。”
“完事之后,我的酒也醒了一半,看到床单上的一片殷红,看到披头散发的小女孩搂着被子躲在床铺角落,听到她发出嘤嘤的哭声,我突然也有点儿害怕了。”
“我清醒过来,连忙想要上去安慰小女孩,试图想要挽回一些什么,但无论我说什么都没用,她骂我是流氓,是人渣,说我毁了她的清白,说她没法做人了,她一定要告发我,一定要告发我。”
“我呆住了,因为如果被告发的话,那我必死无疑了啊!这么严重的流氓罪!一定会判死刑的,我一定会被枪毙的!”
龙医生突然反应过来——流氓罪?枪毙?
按照现在的法律,强奸并不能受到这么严重的惩罚,虽然大家都觉得有些强奸犯就该直接枪毙了。
而流氓罪这个罪名,也是在1997年被删除出修订后的《刑法》中,也就是是说这个人格所讲述的故事,绝对是在1997年之前了!
龙医生赶紧翻了翻杨琳的履历,这不可能是她的经历,因为她是1996年才出生的!
那么正在说话的这个人格究竟是什么东西?
如果一切只是杨琳臆想出来的,怎么可能会那么具体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