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不远处的杂草丛中传来女人的哭泣,那凄惨的哭声让人听了心里直发寒。
还有人!
徐队压低声音朝我打个手势,提枪悄悄的摸过去,这会我心里有点打鼓了,头皮也是一阵发麻,三更半夜的坟头杂草里有女人在哭,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但犹豫片刻,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惊恐,提枪朝那声音的右侧摸过去。
心里想着手里有枪怕个球,管她是什么东西,真是不干净,到时候给她来一梭子。
王文才和陈建雄两人当时吓得两腿直哆嗦,徐队担心两人误事,安排他们守着尸体。
声音越来越近,我整颗心提到嗓子眼,当我跟徐队左右两侧悄悄扒开杂草望去,这回我们看得清楚,约五米的坟头上坐着一个白色身影,此时背对着我们,从声音以及身形判断,应该是个女人年纪在三十左右,她蹲着在坟头低着头在哭泣。
我再往下一看,整个心脏差点跳出来,这白色的身影竟然没有下半身。
正当我在观察的同时,她伸出双手托住头颅突然一扭,身子不动整个头额却转了过来,那是一张惨白得不像样的脸,凸起的双眼里冒出血泪,这个时候直勾勾的盯住我,手里的指甲突然变长,怪笑一声,直朝我飘了过来。
虽然只是飘,但速度非常快,眨眼就到我面前。
“虎子,开枪!”徐队喊了声,手枪里的子弹早,已经朝白影的面门飞了过去。
我反应也不慢,果断抬起手就是连开三枪,枪口冒出一团烟雾,子弹朝女人头部射去,哪知道这女人怪叫一声,改变方向朝徐队扑了过去。
“徐队小心!”情急之下我喊了声,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害怕了,手枪改变方向,立即对准这女人的后脑勺,正准备扣动的时候,该死的手枪却在这个时候卡住了。
“我干你大爷的,什么破枪。”一怒之下,我直接扔掉手里的枪,按下警棍的电流开关,抽起,狠狠的朝那女人的后脑勺轮了过去。
徐队反应不慢,手枪冒出一阵烟雾,又是一颗子弹射了出去,巨大的冲击力让女人一停顿。
刚好我手里的警棍轮到,滋滋的电流让这女人发出一声厉叫,但尖尖的指甲,还是狠狠的插人徐队的喉咙,鲜血咕噜咕噜直冒。
徐队双手死死的捂住喉咙,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就倒在我面前。
我彻底被激怒了,抽起手里的警棍朝那女人扑了过去,那女人似乎有点怕警棍上的电流,见我像疯子一样扑过来,她立即飘远然后停在一颗树上,伸出长长的舌头,朝我发出阵阵怪笑。
“笑你大爷的,有种给老子下来。”我拿这警棍冷冷的瞪着她,直到她再次飘远,接着消失在我眼前。
我收拾下情绪伸手检查徐队的伤势,但手摸到的却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徐队死了,勃劲的血管被那女人指甲刺断,一身警服被血水染成红色,我迅速背起徐队的尸体,往第一事发现场赶,那里还有两个楞青头,我担心他们会出事。
没想到担心什么来什么,那边真的出事了,还是大事。
“徐队,徐队,尸体在动啊”
当我快要到事发地点的时候,肩膀上的对话机传来了陈建雄急促的呼叫声,声音断断续续,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已经就传来陈建雄的惨叫。
我再次按下对话机的时候,那边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笑声,声音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又来!”我心跳加速,背着徐队的尸体加快了脚步。
来的时候明明记得这个地方离事发地点很近,但走了很久还是感觉距离很远,越走越感觉到不对劲,后面实在是走不动了,我停在一颗树休息起来。
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我惊出一身冷汗,原来一直都在原地打转,同时想到村里老人所说的鬼打墙,不过在部队生活这些年,让我学到不少,越是越到大事我越是冷静。
休息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从新背起徐队尸体,一边走一边做记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我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耳边听到有人在叫我名字,那声音好像有股魔力吸引着我前进。
走着走着,突然漆黑的空气里冒出一只手,不等我回头,那只手就搭在我的肩膀猛地一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