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山坡三号路段,当晚第一事故的发生地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一点多,我们的车停在事发现场约三十米的地方,下车后感觉这个地方,今晚出奇的寂静,静得连蚊虫的叫鸣声都听不到半点。
上次出事的时候,由于精神紧绷着,没有感受到周围这么静寂,这次人站在周围,总感觉背后凉飕飕,好像被什么盯住。
远远可见事发现场的周围,这个时候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不过没有人看守,估计也没有人还愿意在这地方看守,九叔一下车就打开他那包囊,从里面摸出一个漆黑的罗盘,然后走到当天诈尸的地方朝下方观望。
这罗盘我认识是个古物,当年太公传下来的,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奇怪的是这的罗盘它没有转针,表面金木水火五行一次并排,在五行间还列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字。
如果不是身怀真材实料的人,根本看不出其中的道道,我虽然看不懂,但也难猜个大概,这应该跟算卦有关。
我打着手电筒站在九叔旁边帮他照着,九叔左手托住的罗盘不断摆弄方向,右手时不时掐点一下手指,嘴中喃喃自语,说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言语。
三爷下车后也没有停着,他从口袋摸出三丈铜钱,然后掐出一个手印,然后拿出根红线将铜钱窜成一块,咬破是指照着铜钱每个滴三滴血液。
做完这些后,三爷将红线拴在大黑狗的脖子,然后拍拍大黑狗的头,大黑狗呜呜的轻叫几声,嗖的一声串入的杂草中,直朝那片荒凉的坟地奔去,身后的阳子和铁头相视一眼,快步跟上大黑狗。
“三爷,那东西能找出来吗?铁头和阳子两人就这样空着手去?”我见两人两手空空跟着大黑去,心里多少有点没底,那东西的是正面干过,有几斤几两,我心里比谁的清楚。
“虎子,有些东西需要特殊手段才能处理,铁头跟阳子两人是这方面的高手,你看我老爷子一把年纪,身手是无法跟你们年轻人比咯,不过处理这些东西,你还得多学学。”
三爷摆了摆手,随即拿出烟斗吞云吐雾一番,那声音再悠悠传来:“你说的那东西一时半会可能找不出来,不过有你九叔在,相信她藏不了。”
“怪了!太不应该啊,竟然没有动静,三哥你说这东西会不会”九叔盯着手上的罗盘老半天,吐出这句让我极度郁闷的话。
没等九叔说完,三爷就打断九叔:“不会。周围的阴气这么重,这东西应该就在附近。”
接着收起烟斗目光转向我:“虎子,你当晚出事的时候是凌晨几点?”
我不知道三爷为什么会问这个,但仔细的想一想,当时出事的时候时间,应该凌晨三点三十分左右,后面遇到鬼打墙,应该是在凌晨五点左右。
我将这些一五一十的告诉三爷,三爷听完若有所的点点头:“三点三十分,寅时,虎子你属什么?”
“我属兔。”
“怪不得,九弟先别忙活了,时间还没到。”三爷听完朝九叔招呼一声。
过了约十来分钟,铁头和阳子那条大黑狗回来:“三爷,找过了,没有那东西的迹象。”
“知道了,大家先休息下,等会有你们忙的,寅时,看来这东西不简单。”三爷吩咐一句,率先山车闭目养神,铁头和阳子牵着大黑狗也跟了上去。
“你怎么不上去?”九叔见我还在车外面,走过来询问一句。
我说睡不着留下来给他们守夜,九叔拍拍的肩膀然后就就上车睡觉了,我投出根香烟点着,看下手表这时才一点十二分,距寅时还有两个多小时。
一根香烟抽完,见车里几人都闭目养神,我百般无聊打起手电筒,朝当晚事发现场走去。
其实当晚听到陈建雄呼叫的时候,我一直纳闷,一个刚死去的人怎么还会动,计算是诈尸那要是过完十二个小时,这点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太公讲过。
还有陈建雄和王文才当晚是怎么死的,我心里也是充满疑问,就算当时诈尸两人再怎么不济,手里至少还有抢,基本反抗应该还是会做到。
但当时对话机里只听到陈建雄短短的几秒惊恐,后面就没有音信,而一边的王文才没有任何声响,当晚究竟发生什么,两人是被什么东西杀死,我心里一直都想知道。
三十几米的路程,我打着手电筒两三分钟就走到,事发现场已经被清理干净,不过那血迹还是隐隐可见,正当我准备蹲下来查看陈建雄当晚所站的地方,忽然一道影子从我头顶掠过,带起一阵凉风。
我条件反射下立即后退几步,手里拿起九叔给的镜子,手电筒同时朝影子的方向照去。
“干你大爷的,吓死老子了。”朝树上的猫头鹰比了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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