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打扫这边,总会扫出些用过的卫生纸啊,小雨伞啊什么的。
象现在,里面就隐约传来了不堪入耳的声音,八成是有人在忙活。
“媚姐,进去啊,里面又没有老虎狮子,你慌什么。”我逗她。
“林栋,你严肃点,我跟你说一件正经事。”苏媚板着脸说。
我无语了,“既然是正经事,那可以明天到办公室说啊,大晚上跑到这里来讲,会被人误会的好不好。”
苏媚叹了口气,“是关于张熙文的,你能不能想办法帮一帮他。”
听她这么说,我就有些窝火,“你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吗?他开车想撞我,又雇佣社会混混想害我,密谋想切我丁丁。要我说,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就该下地狱。让他在牢里捡肥皂,那简直是从轻发落了。”
苏媚幽怨的看着我,“你不是啥事也没有吗,你身上少了哪个零件?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我冷笑说,“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有本事去跟法官讲。”
说着,我转身就走。
苏媚一把拉住我,“别啊,张家两老今天找到我,都给我下跪磕头了,就是为张熙文求情。”
“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我把手一摊,“苏老师,你要再不放手,我喊非礼了啊。”
苏媚有点慌,连忙捂住我的嘴。
“求求你,帮姐一次。”苏媚哀求道。
看来,苏媚被张熙文的父母弄怕了,可能又想起从前那段大学恋情,有些于心不忍。
“我帮你,谁帮我?”我反问。
苏媚说,“我都打听清楚了,你在社会上有朋友,能量还挺大的,能不能让他们帮一帮忙?”
我心中冷笑,为了张熙文这点破事,还要我拉下脸面去求人,明显不可能啊。真要把那小子弄出来,说不定他哪天脑子抽筋了,又开车来撞我。
所以,我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先不说成与不成,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苏媚又咬起了嘴唇,样子别提多勾人了,我心里顿时象是多了把老头乐,给我挠得那叫一个痒。
我一把拉住她,说,“走,咱们去丽晶大酒店。”
“不行,”苏媚立马翻脸,“我跟你说过了,我不会跟学生那啥的。”
我逗她说,“我没说要和你那啥啊,咱们可以躺在一块,象是躺在马尔代夫的沙滩上,轻松惬意的看点深夜伦理剧,谈点人生,聊点理想。当然,如果你愿意穿得少点,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想得美!”苏媚白了我一眼。
“那就是没得谈喽。”我又装作要走。
“算了,我吃点亏,帮你解决一回吧。”苏媚幽幽的叹息。
“解决什么?苏老师,你能不能说话直白点,本人理解能力有点差。”我装傻充楞。
苏媚脸都红了,支支吾吾道,“就是帮你那个啊,解决掉你的青春期躁动。”
“怎么解决,用什么解决?”我追问道。
苏媚没说话,倒是把香喷喷的手放到我眼皮底下。她的手指修长,在月光下显得特别白净,指甲也经过了美化,粘着一颗颗闪亮的小水晶,若是被这双手盈盈一握,嘿嘿嘿。
“不行,我不同意。”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苏媚张大了嘴巴,一脸的诧异。
“不为什么,”我呵呵道,“因为我是一个拥有正能量的纯洁小少年,拒绝暖昧,健康成长。”
说着,我就一溜烟跑了,留下一脸懵比的苏媚。
我为什么要跑?很简单,因为我发现花师伯就在附近,这回,她藏得没那么用心,让我瞧见了一些蛛丝蚂迹。
有花师伯在,我就算想跟苏媚发生点啥,也不好意思啊。就好比你去洗手间嘘嘘,旁边总有一哥们盯着你,你整得出来?
不到五分钟,苏媚给我来了短信,“下楼吧,我跟你去丽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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