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是人不可貌相,”果果惊讶极了,美眸睁得溜圆,“林栋你才多大啊,十六岁吧?就有这么多钱了?”
表姐说,“钱是俱乐部的,别信他胡扯。”
果果顿时恍然。
我说,“果果姐,你不用担心,到时你去我俱乐部上班也行,我给你一个管理岗,月薪八千以上。”
“一言为定。”果果很开心,还跟我击掌,“这样也好,至少我还有条退路。”
八千块在我们这样的三线城市,也算是白领级的收入了,无论如何都不能算太差的待遇。
“看不出来,林栋你还挺会关心人。”表姐笑眯眯的夸我,“要不,你也给我一个俱乐部的管理岗。”
我摇了摇头,“不行,任人唯亲的事我不干,万一你去那里啥事也不干,天天顾着打球怎么办?”
“呸!”表姐笑着拍了我一板,“你把表姐想得也太不堪了吧。”
我看了看周围,问,“我一直想问一件事,你俩到底是不是亲姐妹?”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表姐的回答模棱两可。
我都给绕晕了,“那到底是还是不是?”
“勉强算是吧,”果果想了一会儿,总算是向我坦白,“其实我跟蜜桃姐,一直在追查我们的身世,最近总算是有了新的发现。”
“什么发现?”我问。
果果说,“其实,我和蜜桃姐都是试管婴儿,出生在不同的家庭里。只不过,我们的父系基因太强大,所以长相几乎相同。”
听她这么说,我大概明白了。
这就是人工那什么嘛,难怪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陈蜜桃跟果果的父亲是同一人,母亲却在不同,而且家庭环境相差挺远。
“那你们的父亲是谁?查到了吗?”我问。
两女同时点头,“我们的父亲,是帝都大学的一位资深教授,长得非常帅的。或许有一天,我们会回去认亲,或许不会。”
我恍然,“难怪,我说表姐精得象鬼一样,原来是遗传。”
“精你妹啊。”表姐很不爽,抬脚踢了我一下。
我们三个正说笑着,准备结账离开。
谁料到,朱尚强却去而复返,而且带来了一帮人。
这些人,一个个流里流气的,穿着耳环鼻环,头发染得花花绿绿,身上还尽是吓人的纹身,貌似是附近的混子。
我顿时有些头大,表姐和果果也吓了一跳。
“就是他们!抓住了给我打!”朱尚强指着我,大声的喊叫。
“朱老板,你确定?还有两个小美妞啊。”其中一个红发男诧异道。
朱尚强说,“没错,三个一起打。难道老子不给你们钱?”
听到这里,我大概明白了。
朱尚强被我气走之后,可能心有不甘,就花钱雇了些小混混过来搞事。
他也就剩这点能耐了。
“弟兄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给我上!”红发男发号施令,俨然是个小头目。
那几个混子顿时分散朝我们冲来。
“啊,有人打架!”餐厅里的人都慌了神,纷纷避让开来。
“且慢!”我淡定道,“你们是哪个社团,哪个堂口的?”
见我这样问,红发男他们有些奇怪,顿时放慢了速度。
“哥们,看起来你也是道上混的?”红发男试探道,“我是‘青云堂’外围的。”
我点了点头,“那你一定认识唐辉喽?”
“辉哥!认识啊!我偶像啊!”红发男将手一伸,把他的那些跟班全部拦住,“这位大哥,你也认识他?”
我说,“这样好了,都是自己人,我打电话叫他过来吃饭。”
“骗子!别信他!他就是一个普通高中生,哪里可能认识什么辉哥!给我打!往死里打!”朱尚强急了,直接拿出钱包,抽出了一迭红票子,疯狂的挥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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