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么?”叶夕雾开玩笑的问,他揉了揉眼睛,又呵了口口气闻下,嘟囔道,“年纪大了……味不好。”
简星来没说话,他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叶夕雾的刘海,最后探过头去轻轻嗅了嗅。
“没有。”他认真的说,“你很香。”
难得的双休日,两个男人在家哪儿也不去,叶夕雾上午在花房简星来也要陪着,不过少爷是不干活的,只看着叶夕雾浇水除草,翻新泥,干着活的时候顺便说说话,当然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叶夕雾在说,简星来听着。
“这次给你们的工程做完我也算是初入门了。”叶夕雾倒是心心念念想着民宿的事,“你要有什么意见就说,花这么多钱呢,我也怕搞坏了。”
简星来:“工程方面有何师傅看着,你不懂可以问他。”
叶夕雾叹了口气:“何师傅很厉害啊。”
简星来看了他一眼,淡淡道:“S市室外园林艺术设计第一人,我请他来就是帮你的,有他跟着参与的项目,你署名在他前头,往后只有你挑项目的份,没有项目会嫌弃你资历低。”
叶夕雾愣了愣,忍不住笑起来:“您这是在捧角呢?真金白银地砸我呀?”
简星来瞟了他一眼:“那你还不唱个曲儿?”
叶夕雾当然不会唱曲儿,不过哼歌还是会的,他断断续续唱了会儿,换了泥重新把花挪了位置,阳光照进来,叶夕雾一抬头,便看见简星来的目光跟光一样,落在他的身上。
“那只星星玻璃瓶子里的花。”简星来突然问,“是什么花?”
叶夕雾挑了下眉,故意问:“你那时候不是不要么?”
简星来眯着眼,他抿了抿唇,明显不是太高兴的神色。
“我没见你种过。”简星来说,“为什么不种了?”
叶夕雾站起身,他摘掉手套,伸了个懒腰,前后左右的动了动脖子,然后突然俯下身,手掌心撑着膝盖,脸贴着简星来的耳边,轻声笑着道:“那花就是种给你的,你不要我就不种,你要我就种了给你,所以,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简星来当然不爱做选择题,成年人哪有不要的道理,他只是被叶夕雾这态度撩拨的心痒,男人就跟芳心纵火犯似的,到哪儿都得心花朵朵开。
叶夕雾半蹲着还没站起来,就被简星来拉着撞到了怀里,可惜两人错估了体型,一起向后倒去。
幸好简星来的身后是之前叶夕雾摘下的向日葵花,花朵像毯子一样铺了一地,两人一块儿倒了进去,像倒在了一片金色的河里。
叶夕雾骑在简星来的腰上,他因为干活的缘故,额头上的汗水未干,刘海湿淋淋的贴着,工装背心粘在身上,勾勒出胸膛和腹肌的线条,他笑的比金色的葵花还要烂漫,低声问简星来:“你喜不喜欢我?”
简星来不肯说,他握着叶夕雾的腰,视线在男人的脸上和身上巡梭,最后终于忍不住似的,按着叶夕雾的后脖颈,把人脑袋压了下来。
叶夕雾眼疾手快的拿了一朵向日葵挡在两人的脸中间,嘀咕道:“要收费的。”
简星来“啧”了一声,但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仰起头,隔着向日葵的花心亲吻在了叶夕雾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