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泽面无表情,慢慢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祁泽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司徒衍虽说在他面前向来不那么冷冰冰,却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作态,仿佛……抛却了身上很多东西一样。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放弃自己平时的坚持做出这样的改变呢?这才分手堪堪三天呢。
司徒衍脸色一黯。
祁泽目不斜视,直接走到茶水间门口,站定,猛地拉开。
门口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阿泽?”司徒衍收起失意的表情,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祁泽知道自己没有眼花,他的直觉在战场上不知道救了自己多少次,方才在门外,确实是有人偷听的,会是谁呢?
司徒衍给自己也倒了杯水,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阿泽,我们真的不能和好吗?”他有些难过,目光不可抑制的看着祁泽,一个众人钦羡在外一向十分冷淡的财阀掌门人,只在他面前这样软化做出让步,威力真是呈几何增加的。
祁泽也被这个眼神晃了一下,又迅速恢复过来,“当初是你提的分手。”语气平淡,毫无留恋之意。
事实上,司徒衍正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对各种娇弱的女孩子敬谢不敏,反而十分欣赏那些和自己相同性别的男人。当然,前提是有着令人称赞的身材和一张漂亮的脸蛋儿。没错,祁泽是个不折不扣的基佬。
身为一个俗人,祁泽一向很满意自己的审美。
司徒衍听着他淡淡的口气,有些难受又无奈。分手是自己提出来的,阿泽又一向是这个态度,人是他自己喜欢上的,还能说些什么呢?怪只怪,自己太贪心了……
两个人当初一见钟情,一天就确定了关系,他在外铁血冷淡不失手腕,对内小意温柔而不粘人,就算偶尔想要更多的时间和祁泽待在一起,却也不会强求。而祁泽,看上去冷漠无情毫无波动,实则细致周到分外用心。
这样的一对儿璧人,又有各自的事业,看上去很少有什么矛盾能击溃他们。
只可惜,两个人终究有了矛盾,直到分手。
“我想过了,我不介意了。”司徒衍突然道。
“我不介意你想去要个孩子,”他看着祁泽,郑重其事,“我想清楚了,我只要你。”
两个人曾经最大的矛盾,就是祁泽一直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之前是我没想清楚,以后不会了。”他抬起头,认认真真的问,“可以吗?”
如果不是在这个奇怪的世界,如果不是知道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如果不是为了迎接接下来的一系列事件,祁泽真的会立即点头。
这个帅气迷人的司徒衍,这个看似冷淡又温柔的司徒衍,不仅完全符合他的审美,更是他的心头好了。
他有点不太理解,要是换他身上,这种极品好男人难道不是应该死死的搂在自己手里吗?
也不知道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死怎么想的,居然为了个孩子就分手了,孩子能比得上这个司徒衍吗?真的是……不可理喻。
他摇摇头,表情上带出了点可惜的味道:“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说着他抬腿直接走了出去,留下身后一道灼灼的视线。
明天,就是原身第一次死亡时间了,死于氰化钠中毒,他需要好好理一理思绪。
还有,方才,到底是谁在偷听呢?
翌日,祁泽七点起床,出去跑了会步,八点半出发去医院,八点五十到达,和往常一模一样。
“早啊,祁医生。”
“祁医生早!”
一路上有护士不断的跟她打招呼,他轻轻点了几次头,坐进自己的办公室。
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他看了看表,十一点半了,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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