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光在眼中一闪而过,祁泽走在前头,两条笔直的长腿不停地做着交互,伸拉之间都是对着某个人做着诱惑。
司徒衍只觉着喉头有些泛热,腿有些迈不开,祁泽对司徒衍的坏心眼全都写在了他的脸上。
一脸灿烂的笑容,身后的司徒衍有些懊恼,两个人保持着这种一前一后的姿势,一直走到了出口。
“诶,等等。”
祁泽一脚迈出了车库,司徒衍突兀的叫了一声:“你知道地方吗你就走?”
祁泽无所谓的抖了抖肩膀:“去哪儿吃饭不是填饱肚子?”说实话他也就是想逗一逗司徒衍,却不料司徒衍有些当真了。
两个跨部走到了祁泽的背后,他一把抓住了祁泽的肩膀,右手稍一用力又是一个大动作将祁泽拦住了。
刚刚出了车库,夕阳的尾巴拉在半空中捎着:“这个不一样,咱们刚刚可都说好了。”
于司徒衍而言,祁泽是个恶魔。他攥在手心里怕过于顽劣逃跑,含在嘴里怕融化了的恶魔。
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脏压着他的脉搏,就算有时候知道他的一些话是开玩笑打趣儿,但还是会忍不住当真。
比如这一刻,他是真的拿捏不准这祁泽到底是拿他寻开心还是谁是真的不打算去。
司徒衍的一脸正色换来了祁泽的一个微笑,他嘴唇抿着,依旧是一脸坏笑,过往的车辆打着喇叭。
祁泽伸出手拽了一下司徒衍的衣脚故意扯开了话题:“你不过路人家还要过呢。”
由于正好堵住了车子倒车的位置,所以他扯开话题的理由是十分的正当的。
司徒衍心里一跳一跳的,觉得这祁泽今天就是一个妖精,不是什么恶魔,是一个非要拿捏他的妖精。
偏他还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做,脾气来了火大了最多也就只有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搂住欺负一下。
也就一下,欺负完过后人家祁泽还是一脸淡定挂着笑容,眉尾都含着惬意。
要不是说嘴唇有点泛着红,指不定还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这也得怪……那辆车开的太快了!
“好了好了,带我去吧,你带路。”祁泽将手搭在司徒衍的肩膀上,一副拿他实在没办法的样子。
这令司徒衍觉着又是火大又是甜,不过不管怎么说都好,反正横竖他都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也就通常吧,被拿捏的死死的人是没什么资格说话的。
这是一个装潢得体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新餐厅,活泼的店员还有几个忙碌的服务生。
刚刚聘请来的钢琴师好像有很久没有碰过了钢琴一样,指法生疏,好好的一首音乐愣是被他带的掉节奏掉到了太平洋去了。
有几个女客人在捂着嘴巴偷笑,这是很正常的一个下午,司徒衍走在前面替祁泽拉开了椅子并且十分绅士的摆了个让他先入座的姿势。
祁泽撇了男人一脸认真的样子,也换上了认真的表情。
“我希望这家餐厅能给我带来一点不一样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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