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葭葭没有再继续询问许知远和他弟弟妹妹的事情,而是微微一笑道:“下次你再带你弟弟妹妹来,我可以给你打八折,免费再送你一个滋补的汤。”
许知远抬起头,晦暗的眸光一暖,“好,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再带他们来一次。”
叶葭葭一下就抓住了许知远话里不一样的意思,“再来一次”,而不是经常来,她顿了一瞬,却不再多想,只当许知远不小心说错了话。
她轻抚着这枚其貌不扬的水滴玉佩,又放在手心仔细观察了会儿,然后才把玉佩递还给许知远。
“呐,还给你,你妈妈的东西一定要好好保存。”叶葭葭看似随意的交代道。
许知远笑着接过,没觉得叶葭葭这句话含有深意。
这是母亲唯一的遗物,即便不值钱,他也一定会一直戴在身上。
多少个夜深人静,他睡不着的时候,都是握着这枚玉佩,对着它吐露心底的烦恼,好像对着这枚玉佩说的时候,已逝的母亲也能听到一样。
更别说这块玉佩现在又经了叶葭葭的手,他会更珍惜的。
在许知远出神的时候,突然感觉食指指背微微一痛,回过神就看到指背上流血了,不过不多,只有一小滴浸出来,恰好沾到了玉佩上。
叶葭葭忙把旁边的纸巾抽了一张递给他,“对不起,许知远,你指背上的伤口应该是我的指甲划到的,不好意思,我去给你拿个创口贴吧。”
许知远瞥见叶葭葭歉疚的眼神,连忙摇手,“不用,不用,一个小口子而已,包上了反而不容易好,我打工的时候,经常刮蹭到,比这严重的时候多了,葭葭,你不用在意。”
叶葭葭看向他的手,虽然许知远才二十出头,但是一双手却干燥粗糙,一点也不像是一位大学生的手,反而比较像是工地里起早贪黑工人的手。
指腹手心都是黄色的老茧,因为干燥开始脱皮,还有大大小小的结痂或者是落疤的伤口。
与这些伤口老茧相比,叶葭葭刚刚在他指背上划的那一个小小的口子,确实不值一提。
流的血很少,只有小小一滴,不小心蹭到了水滴玉佩上,许知远接过了叶葭葭递来的纸巾随意擦了擦,血就止住了,他把玉佩又胡乱擦了下,就重新戴在了脖子上,放进了衣领里。
被叶葭葭摸过的玉佩仿佛也比原来更暖和了,贴在皮肤上,散着一股暖意。
两人在一起吃饭聊天这会儿,赵阿姨和陈姐已经吃完并且把厨房的卫生都弄好了。
这会儿已经晚上十点,赵阿姨出来提醒叶葭葭,“小老板,都收拾好了。”
许知远见赵阿姨来了,局促地站起身,和赵阿姨打了个招呼。
原本热闹的老街,因为叶家菜馆的打烊陷入了夜晚的静谧中,许知远知道他不能再打扰下去了。
赵阿姨收拾了桌子,许知远帮忙把菜馆外面的桌椅归顺好,就摇手和叶葭葭赵阿姨告别。
叶葭葭在柜台后用电脑盘了下账,陈姐家里有两个孩子,一个才五六岁,叶葭葭让她先回去带孩子了。
赵阿姨凑过来和叶葭葭闲话。
“小许那孩子肯定过的挺苦的,他是京航的大学生,要不是家里困难,他怎么会出来打工。”
叶葭葭没好气的白了赵阿姨一眼,“赵阿姨,我也过的挺苦的,十点多了还在算账,你怎么不同情我。”
赵阿姨瞪了她一眼,“你是活该,明明手艺这么好,每天下午四点才开张,你看看哪家菜馆是这样的?”
算了,叶葭葭认怂,每次说到这个问题,赵阿姨都是恨铁不成钢。
叶葭葭速度很快,账算完,发现今天的净利润有一千五。
平常差不多都是七八百,每次陆冕来都能翻倍……
他的财神光环真的效果太强了。
叶葭葭欢快道:“赵阿姨,今天的利润是平时的两倍!”
“呦!今天不错!所以明天……”
“所以明天歇业庆祝!”叶葭葭欢乐的打断赵阿姨的话。
她今天被陆冕的财神光环“伤”到了,到现在还浑身金灿灿的,她要在家里宅一天,不然接下来几天,菜馆的生意将会一直都这么好,那她不是要忙吐血?
这么累,还是不要了吧……
赵阿姨:……
直到关店门的时候,赵阿姨都没有说服叶葭葭,最后叶葭葭锁了店门,又在店门口挂了块明天歇业的牌子,和赵阿姨道别后回家。
十点多,就算是灯光璀璨的商场里也人声渐歇,更不用说早被人大多数人遗忘的老街了。
昏黄路灯的照耀下,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两边的店铺傍晚的时候就关门了。
叶葭葭很享受一个人走在静谧老街的感觉。
耳边没有喧嚣,只偶尔从两边的房子里传出来几声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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