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为什么不想想,他为什么不碰你?”
“因为你脏了啊!”
莫子茜完全能够脑补出郑司音在电话那头的狂笑:“因为你脏了啊!你被那些肮脏的精神病人碰过了啊,洛北他有洁癖你不知道吗?”
“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吗……”
“闭嘴!”莫子茜捂住脑袋叫了出来,“你闭嘴!”
胡洛北顿时住了嘴:“子茜——子茜你怎么了?”
莫子茜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用力地亲了下去:“我不要吃晚饭……”她呢喃,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诱人,“我要吃你!”
胡洛北觉得自己心脏那个位置停跳了一拍:他是幻听了吗?还是子茜又发烧了?不,没有,他刚刚才摸过她的额头,体温是正常的。但是看现在,她眼睛里漾着的光,像是浓烈的酒,光看着就已经醉了。
胡洛北不由自主拥住她,两个人一起往床上倒下去。
莫子茜急切地去扯胡洛北的领带,急切地索求。
对,她需要他,她迫切地需要他,需要他来证明……证明她不脏么?或者是证明郑司音在说谎!一定是的,她肯定是在说谎!明明洛北对她很好,已经很好了,她为什么要说、她为什么要说……
“子茜!”忽然一双手被胡洛北攥住,然后是他温柔而坚定的声音:“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莫子茜看着他起身离去的背影,眸子里的光忽然就灰了下去。
她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如果说的是真的呢?如果郑司音说的是真的,那怎么办?
莫子茜咬住唇,良久,终于从记忆里搜出来一串电话号码,这是商墨渊和她说了一万次“你一定要记住”的号码,那时候他说:“无论什么时候,这个号码都能联系上我,只要你找我,我就一定会出现。”
三天后,月牙儿去幼儿园没有回来。莫子茜问胡洛北,胡洛北说:“月牙儿病了,有传染性,要隔离的,我让她住医院里,过上半个月就回来了。”莫子茜“哦”了一声,没有再问。
第七天,莫子茜寸步不离地看着三三,只有晚上冲凉的时候离开了半个小时,到她裹着浴袍出来,就看见保姆惊慌失措地抛进来,说:“太太、太太不好了!三三他……不见了!”
莫子茜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三三不见了。
“留了张纸条,说要五千万,要胡院长亲自去。”保姆的嘴一张一合。
莫子茜死死盯住她,过了很久,方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