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有阴年阴月阴时阴刻出生的女人的心头血才能做药引,除了你,没人合适,你自己动手吧。”
“我自己动手?”心头血是一个人的生命之血,普通人献了也许还有存活的希望,独她是不能的。
“是,太医说了,这血必须在人最清醒的时候而且不能用任何麻药的情况下剜出,否则,就失去了新鲜的效用。”拓拔墨冷冷望着陌婉菁,就觉得哪怕是不需要她的心头血,就这样的折磨陌婉菁也是她活该受着的。
陌婉菁身子一颤,这一瞬只觉得天旋地转。
要她自己活生生的剜出自己的心头血,这是有多残忍,比她的两条腿被钉子钉入还更残忍。
清冷一笑,“皇上,你既然答应并且也为婉菁完成了第一个条件,又岂会在意再多一个呢,婉菁只要三天既可,只要三天内你每天下朝后让婉菁陪着你一起批阅奏折再一起安歇既可。”
“一起安歇?陌婉菁,要朕答应也可以,不过是朕睡龙床你睡地板,而且,不能有任何被褥,还有,朕随时叫你,你要随时服侍朕,若是这般,朕答应。”
拓拔墨只要一想起那一晚听到的陌婉菁的媚叫声,还有昨晚进入陌婉菁的身体时的没有任何阻碍,顿时就觉得给她这三天也挺好的,就让她知道知道他从来都不是齐王,他是拓拔墨。
“好。”陌婉菁一咬牙,她只要再多活三天就好。
三天,她一定要找到那个人的下落。
“皇上……”一旁,陌婉茹没想到拓拔墨居然就答应了陌婉菁的条件。
不行,不能让拓拔墨与陌婉菁单独相处,哪怕是三天也不行,她不甘心。
拓拔墨一抬手,便阻止了陌婉茹继续说下去,“茹儿,三天后朕会让她亲自剜出心头血送给你做药引,这样就能医治你的顽疾了,嗯,就这样吧,朕去早朝了。”
拓拔墨说完,温柔的拍了拍陌婉茹的手背便转身准备离开了。
“皇上……”陌婉茹低低一唤,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一般,“茹儿一早起绣好了一个荷包正要拿给皇上。”
“在哪?”拓拔墨顿时顿住了脚步,转身拉住了陌婉茹的手,“茹儿绣的荷包一定是最好最好的,快拿给朕,朕要每天戴在身上,这样不管朕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茹儿就在身边了。”
陌婉茹小脸娇俏的染上了红晕,很是享受拓拔墨的温温情话,“皇上,你又在取笑茹儿了,茹儿的绣功一点也不好。”
“朕只要茹儿绣荷包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朕就好了,哈哈。”拓拔墨大笑着打横一抱,就抱起了陌婉茹,几步就进了里面的内室。
虚掩的帘子里顿时传来了两个人调笑的声音,“皇上,你好坏,好痒。”不知道拓拔墨碰了陌婉茹哪里,此时陌婉茹娇滴滴的轻喃着。
拓拔墨低低一笑,“给朕戴上。”
“臣妾遵旨。”
内室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点也不浪费的全都进了陌婉菁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