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满吧嗒吧嗒手指,一脸评书解说员的神态:“要我说,男人啊就是傻,纯靠眼睛识别女人,只有女人才能一眼看出谁是真正的绿茶婊。”
“什么绿茶婊?”青阳小岑问。
“就是外表楚楚可怜,清纯懂事温柔体贴,其实心里面满是阴谋诡计,是个心机深厚,剑戟森森的人。”
青阳小岑失笑:“哪有这么夸张?”
白小满一瞪眼睛,青阳小岑点点头:“确实有一些人表里不一。”
白小满一副教育小学生的样子:“你想,那个白梨花虽然眼下不能入你们青阳宅子,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好歹你祖父家大业大,明摆着堆满了金山银山,忍耐一时又怎么样?万一天有不测风云,你祖母活不过她,她可就有机会转正,成为清苑的女主人呢!这可比她当什么劳什子歌姬强太多吧?”
青阳小岑弯曲手指点点她的脑门:“注意言辞!”
“你祖父醉心这种花胡同,最后却只被白梨花收了心,你当她是普通货色吗?没两把刷子怎么稳坐第一歌姬这把交椅,我估计你祖母早就看出这点来了,但是懒得说,因为说了你祖父也不会相信她的。男人啊,一旦变了心,就是软耳朵根子,心爱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糟糠之妻下堂妾,听她们说一个字都多余。”白小满说着,心有戚戚焉,感慨男女之间的情事复杂多变。
青阳小岑倒不是不认可她的话,只是他的好奇心全都落在了白小满到底哪来这种想法的,一问出口,白小满就不高兴了:“我跟你分析那么半天,你到底听进去了没?”
青阳小岑一脸无辜:“再分析也都是过去的往事了,何必纠缠这个话题,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是受谁熏陶,讲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
白小满指指脑袋瓜子:“天生睿智难自弃,没听说过吗?”
青阳小岑笑:“又混说了!”
白小满承认:“对啊对啊,我就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快跟我说说,后来你祖母呢?就把辛苦得来的家业拱手送人了?她都不为她儿子着想吗?”
青阳小岑想了想:“我也是后来听父亲说起来,祖母每逢年关都会回来看看他,而且专门挑祖父不在的时候,我在想,或许祖父是故意避开呢,毕竟是在自己家里,怎么可能连祖母回来都不知道,还能每次避开的那么巧。好景不长,没再过了几年,祖母就不幸染病去世了。”
“那白梨花呢?带着她的孩子住进清苑了吗?”
“没有,”青阳小岑否认:“我祖父还是一个很信守承诺的人,白梨花和她的孩子,后来被祖父安排在了锦城里面,为他们重新买了一个宅子,但清苑自打祖母离开后,就只父亲一个主子了。祖父大部分的时间住在清苑,隔三差五会去白梨花的宅子里过夜,就这样一直两头跑。”
白小满不相信地问:“就只有白梨花吗?后来没再有桂花桃花菊花之类的吗?你祖父对祖母都没做到专情,没想到倒是被白梨花捡了个漏,专宠了一辈子,果真不是一般女人,还是得说,男人不是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关键得分跟谁。”
青阳小岑想了想:“听父亲说的,好像祖父还真没再有别的女人,但我一直都认为,祖父应该是一直怀念祖母的,他临终之前,将雌雄双剑特别郑重地交在了父亲手里,原来,他珍藏了一辈子。不过,具体怎样,时间如此之久,我也无法得知。”
“那白梨花的孩子呢?难道没动了争财产的心,威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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