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履历,但是并不知道他的家世。
想来侯忠波也不会骗人,像这种事情只要有点影子,自然就能够查到侯忠波是不是说的真话。
“比如说聂飞同志分管通海酒店,当时公司拿不出钱来,聂飞同志直接私人就拿了两百万出来当做启动资金,这事情去一查就知道了。”侯忠波又笑着说道,“所以说关于原则问题上来说,聂飞同志没有被腐蚀的可能!”
“完全没必要嘛,他要是愿意,家里上亿资产都是他的。”侯忠波便笑着说道。
“忠波同志,你看看这个吧!”龚宇峰略微一沉思,便从公文包里将那封举报信和照片都给拿了出来放到茶几上,侯忠波赶紧接了过去看起来,不过看着看着,眉头便皱了起来。
“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调查这件事情。”龚宇峰看向他说道,侯忠波已经把聂飞的情况给介绍道这个程度,他觉着那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既然聂飞家世这么雄厚,想必也不会为了这么一点蝇头小利去干那些事情,干脆直接挑开了说吧。
“市国资委方面接到了这个举报,常主任也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所以派我和赵处长下来核实一下情况!”龚宇峰淡淡地说道,“虽然说忠波你刚才说聂飞同志没必要涉及到原则上的问题,但金钱必然也是一种容易让人疯狂的东西,没有人会嫌弃自己的钱少。”
“这不可能!”侯忠波将这举报信看完,又将那几张照片给看了一下,立刻气得嘴巴哆嗦,一巴掌将这些东西拍在茶几上,好像情绪很大似的。
这动静反倒吧龚宇峰等人给弄得挺诧异,心道啥不可能?是不相信聂飞会干出这种事?还是不相信聂飞会干出这种事?前一个不相信是不相信以聂飞的原则会干出这种事,后一个不相信是不相信聂飞这么有钱了,还做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
“龚主任,赵处长,这一定是有人在恶意勾线!”侯忠波有瞪着眼睛看向两人说道。
“忠波同志,我们下来就是来调查取证的,你怎么觉得不可能?”龚宇峰便问道,旁边一个人便开始记录,还摆上了一支录音笔。
“精雕分厂是聂飞同志花了大力气做起来的,现在每个月的订单都非常多,他如果说为了一己私利的话,干嘛不直接去跟九头鸟那边谈?我给你做业务,你给我多少分成?”侯忠波又说道。
“再说了,这举报信上面说的,把客户资料卖给九头鸟,每年年底分去百分之四十的利润。”侯忠波伸手点了点举报信,“我是通海公司的总经理,对于精雕玻璃的行情也算是搞得比较清楚的,九头鸟的价格卖得低,就算把目前通海公司的客户全拉过去,就按照现在这个价格,他们能给聂飞同志的,一年也不到一百万!”
“以聂飞同志的家世,他犯的着去做这种事情吗?”侯忠波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