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厂的几个车间领导了。
以前平板玻璃分厂的笑意是全公司最高的,但是每个月的盈利还是上交给了公司,然后统一地去拉大家伙去了,但是这点盈利对于全公司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根本就不够的,公司得放在一边存起来,有时候存半年都还不够发一个月的呢,这也是为什么工资拖着一直没有发。
如果说单独把平板玻璃分厂的盈利拿来单单发他们一个分厂的工资,都已经能补发好几个月的了呢。
所以这个话题一下子就把平板玻璃分厂的车间领导们给引爆了,也直接加入了争论,反正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方觉得本来咱们盈利的钱,干嘛不先把我们照顾了,咱们加班加点生产的时候,也没见其他分厂的人过来帮帮忙,反倒他们没生意的时候下班了还嘲笑咱们。
分钱的时候大家都一起围过来了,另外一边就认为都是通海公司的员工,凭啥要厚此薄彼,坚决不答应,整个会议室吵得不可开交。
侯忠波跟聂飞对视了一眼,觉得挺搞笑的,舒景华就坐在旁边,看见两人对视一笑,简直就觉着这两人是对奸-夫-淫-妇,不对,简直就是在玩断臂山!
“好了好了!”侯忠波使劲拍了拍面前的麦克风,显得有些不高兴,“都是公司的管理干部,在会议室里吵吵闹闹的成什么样子了!”
“这个话题只是拿出来让大家伙讨论谈论,不是让大家伙来吵架的,你说你们闹这么厉害干什么?”侯忠波就没好气地说道,他又看了其他副总一眼,“同志们觉得,这事情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可操作性?”
“景华同志,你先发言!”侯忠波直接点了舒景华的名。
“侯总,古人常说,不患寡而患不均!”舒景华慢悠悠地说道,“我觉着公司做出这样的决定,有些不妥啊!毕竟是咱们公司欠工人工资的,工人就相当于是咱们的债主,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是啊是啊!”底下就不少基层干部点头同意,他们自然是站在舒景华这个立场上的。
“我觉着吧,舒副总那债主来做比方是不太对的!”聂飞淡淡地笑着说道,“在场的诸位我估计你们人生当中都借过钱,有的可能还找很多亲戚朋友借过钱。”
“但是你们是一次性把借的钱全部还的,还是一个一个还的?”聂飞就笑着说道,“所以说,债主这个概念,不成立嘛!”
“聂副总,你在这里故意咬文嚼字,有意思吗?”舒景华很不满地说道。
“就是,有意思吗?都是一个公司的员工,凭什么要区别对待啊!”底下就有人开始嘟囔起来,舒景华脸上带着一股笑意。
“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就是不知道提出来合不合适!”舒景华看了一眼底下的这些基层管理干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