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聂飞也看得明白,在演出当中的时候,就已经有一些观众觉着没什么意思,开始离席了,这就表明这些观众对于这东江戏剧基本上没什么感觉,他们也就是过来看看热闹罢了,剩下的,都是在演出结束之后才离开的,其实在演出结束后的那一段演讲,聂飞也是突发奇想来的。
就是因为他看到一些人在演出过程之中就离开了,脑子活泛的他立刻就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些没有得到瓜子花生的,还能够在后面站着两个多小时把戏剧给看完,那岂不是代表着他们对这戏剧有喜爱?一想到这个,聂飞就想着给剧团拉学生了。
文化传承这个东西很奇妙,他并不是说你必须要从事到这方面的行业来,才算是传承到了这个东西,而是当一个社会,有人问起你会唱东江戏剧吗?然后很多人都能站出来,哼唱两句,甚至是很是专业地摆出几个姿势来,国内传统文化最大的悲哀就是,国人忘却了自己的历史,曾经有一个街头采访,问鸦片战争华夏是跟哪个国家打的,结果采访了一百个人,居然有七十个人回答是日本,而且这个采访的对象,都是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这不得不说,是国人的悲哀,将鸦片战争和甲午战争两个对手国都给搞混了。
所以不停地招生,争取每年都有新的学生进来,聂飞的宗旨不是赚钱,而是让很多学生都参与进来,乃至于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后,这部分学生当中,有一小部分能够去从事这个行业,另外大部分的学生,在将来他们能够在初中、高中甚至大学里所举办的各种晚会上,穿上戏服,上台去表演这么一段,让这个文化一直在传递下去,这就是聂飞要做的事情。
“这说明现实中的情况,比咱们想象中的要好一点,当然,这也说明了,海通市之前的推广手段是错误的,咱们的手段是正确的,是值得在这么推广下去的。”聂飞就笑着说道,虽然说只有三十个孩子,但是这已经相当不错了,相比起以前一个都没有,侯安澜还在为后面的继任者发愁的时候,这已经能够让人欣喜。
“这次敬老院的演出完成之后,我觉得咱们可以趁热打铁,再进行几次全市范围内的一些演出,让更多的人来了解咱们的东江戏剧!”龚俊良也点头说道。
“后面的演出再说吧,我打算试运行一下售票机制,先试试看!”聂飞想了想说道,“明天我要出去一趟,大概后天回来,局里的事情,龚局长你帮我盯着一下。”聂飞笑呵呵地说道。
“行,放心吧,我肯定会好好盯着的。”龚俊良点头说道,两人又说了一些剧团的其他事情便各自忙活了,下午下班,两人又跟往常一样,吃了晚饭便开车去了另外一家敬老院,跟前两天晚上一样,效果也还是相当地不错,在演出结束后,聂飞又去发表了一番热情洋溢的讲话。
“龚局长,明天晚上这番讲话就由你来讲了。”聂飞笑着说道,“我明晚就不来了。”
“行,我知道你是去为咱们的事儿忙去,放心吧,不会给你丢人的。”龚俊良笑着保证道,晚上又一同回去,这两天两人的交情倒是升华了不少。
回去休息了一晚上,聂飞第二天并没有去单位,他已经跟何中美那边请假报备了,今天要回洪涯市一趟,不过这家伙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一趟澜庭别院,早上的澜庭别院并没有什么人往来,封菲站在门口,还是穿着那一身真丝的旗袍,露着雪白的大腿,抱着膀子,将那胸口的两坨肉给挤兑得相当让人浮想联翩。
“怎么?聂大老板,一大早就要来勾搭我们龙总啊?”封菲阴阳怪气地笑着说道,她跟聂飞之间开玩笑都已经习以为常的了。
“封老板说哪里话!”聂飞呵呵笑道,他也时常称呼封菲为封老板,“昨天就跟小雅约好的,今天去洪涯市,这不我过来接她的嘛!”
“知道啦,犯得着跟我解释一遍?龙总一会儿就出来,你先等着吧。”封菲抛了个媚眼一笑,不过却是靠了上去,一股奇异的幽香便钻进了聂飞的鼻子里,这家伙便不怀好意地往封菲这边看了看。
“我说封老板,你这么靠近我,搞得我这心里有些发颤啊!”聂飞讪讪地笑了笑说道。
“你发颤什么啊?你要想拱了我,找个时间,咱陪你出去就是了,放心,绝对不会找你负责任的。”封菲笑呵呵地说道,聂飞又讪讪地笑了笑,他知道封菲也只不过是说说罢了。
“你想去,那要不今晚你就跟聂飞住一起?”这时候一个声音传来,把聂飞给吓了一跳,扭头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龙小雅已经站在了门口了。
“开玩笑,开个玩笑,小雅你别在意哈!”聂飞赶紧讪讪地笑着说道,离封菲远了一点,这妮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反正有时候总好像是在莫名其妙地吃醋一般,用龙小雅的话来说,是帮古言看着他一点,搞得聂飞也无语。
“放心,不会把你的小男人给抢走的。”封菲娇笑一声,伸手啪的一声,在聂飞的锭子上拍了一把,把这家伙吓得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惊讶地看着封菲,又做贼心虚似的看看龙小雅。
“你不是要去洪涯市吗?还不出发?”龙小雅瞥了这家伙一眼,她也知道封菲无时无刻不想她跟聂飞修成正果,所以才会开那些玩笑,但是对于她来说,在这个事情上,还真是没有做好任何心里准备,对聂飞有感觉,但是却不敢跟他在一起,也不敢突破那层窗户纸,再加上聂飞都没说出那些话来呢,她一个有自尊心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去说那些话。
“那行,我们现在就出发?”聂飞就笑着说道,龙小雅这才白了他一眼,往那辆陆地巡洋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