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约唱了半个小时候,主持人就出来又要钱了,说到了表演绝活的时间了,这次倒是没要多少钱,也就一人要了三十块,但是这么算下来,全场又交了一千块上去了。
钱交齐了之后,两个女人就拿了两个啤酒瓶出来,开始了不堪入目的表演……
聂飞和邵波面面相觑,居然还有这样的,两人都拿了手机出来,在角落开始默默地录制了起来,这一录制,就是一个多小时,然后两人离开了这个帐篷。
“踏马的,出来连空气都觉得好很多了!”邵波忍不住骂了一句,“简直就是荒唐!”
“看来文化局的工作失职得很严重啊!”聂飞就说了一句。
“我们工作的失职也很严重!”邵波就往镇街中心地带的派出所看了一眼,一般像这种情况,第一反应的单位应该是派出所,这涉及到治安问题,但是派出所并没有行动。
但是一般像乡镇派出所,到了晚上,很多都下班走人了,留个值班的保安或者治安队的人在这里值班,治安队大多数都是本镇人,这种事情,一般也都不会说什么,都是乡里乡亲的,认识。
再加上这人家办白事,也没谁乐意去凑那个霉头,再加上这些表演都是晚上七八点钟天黑以后才开始搞,就更加没谁来管了,丧失这种活动,一般都是给人一种不祥,恐怖的感觉的,别说有尸体停摆在那里了,就算有些人在路上看见有人在路口烧纸,都会觉得很不吉利。
所以这么一来,就更加没人管了,总总原因综合在一起,才有了这么一些乱七八糟的表演,聂飞又走到了旁边停着的一辆厢式货车前面,这是用来拉那些草台班子的,上面还有宣传画,印刷着海通市眉飞色舞歌舞团的字样,聂飞有拿出手机来,把这车子给拍了照片。
“走,咱们去下一家!”聂飞又对少波说道,走之前,他还掀开帐篷的一个角看了看里面,那两个女的已经开始了更劲爆的表演,简直就是肮脏,虽然没有跟这些男人真枪实弹,但是那自嗨的场景让聂飞都摇头,带着愤怒,他又跟邵波到了另外一个乡镇。
这边也是一样,有一家正在办白事,同样也弄了这么一个帐篷,里面也很嘈杂,聂飞和邵波走进去看了看,因为两个镇相隔的地方有点远,等他们俩找到地方之后,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
到了这一家之后,那场面就更加肮脏不堪了,甚至这边更加离谱,女人待价而沽,只要愿意多给钱的,可以到外面的车里去享受一次,虽然这种事情没多少人愿意做,但后来还是有个男人交钱。
聂飞也听那些观众交谈得知,那个男人是个单身汉,五十多了,做这种事情,那个女人倒也小心,毕竟人家家里办丧事呢,不能搞得大张旗鼓。
最后聂飞和邵波看得直摇头,钻出来,看到了那个车上同样也是一家什么歌舞团的名字,两人这才钻进车里直接回到了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