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谢光波又叮嘱道,作为县委一把手,自己治下的地方出了这种事情,他也很痛心。
把一个还没毕业的孩子给逼到这种程度,这学校简直也太可恶了一点,教育局也是,居然搞这种事情,还有没有点责任心和公德心了。
说到万一真掉下去,张晓刚也有些害怕,谁不怕死啊,但是他也是被逼道这份上了。
“那我该怎么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医院里费用是要交的,家里的钱也差不多快花光了。”张晓刚很是无奈地说道,“亲戚那里已经借不到钱了。”
“我总不能让医院把我父亲给赶出来吧?”张晓刚又说了一句。
“这话又说回来,现在老师虽然工资低,但是收入也高啊!”谢光波说了一句,“教主科的老师,有多少不给学生补习的?一年下来那钱赚得可多了,你们家不至于这样吧?”
“那是别人!我爸妈就老实巴交的!”张晓刚说到这个就有些激动。
“人家当老师的,周末、寒暑假都是创收的好时机,我爸妈呢,也带孩子学习,不过带的都是班上那几个学习很差的,一分钱不要,不要钱不说,还管中午一顿饭!”张晓刚越说越气。
“带这几个孩子,家里也要花销,我爸妈白天给这几个孩子上课,晚上我爸就在这附近跑摩的,跑附近乡镇赚钱补贴家用!要是他们跟起老师一样收钱,我们家还至于窝在六十平米的小房子里?还至于买不起车,还得骑自行车上下班?还至于我上个大学都还得勤工俭学?”张晓刚没好气地说道。
聂飞和谢光波沉默了一下,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老师,他们俩倒是肃然起敬。
“我爸妈教的学生,上县中学重点班的学生,每年都是全校比例最高的,家长们是想着法儿地想把孩子给送进我爸妈的班,学校领导每年都收了不少家长的礼!”张晓刚越说越气,顺便还爆了一个料。
“搞得现在我爸妈班上的重点班升学率也不太行了!”张晓刚又说道。
“怎么了?”谢光波就问道。
“靠送钱进来的孩子,你觉得他有多少上学的兴趣?家长们倒是愿意给钱,可我爸妈不收啊,说这给钱,老师的性质就变了,那是外面培训班的老师,你说我爸妈他们傻不傻!”张晓刚无奈地说道。
“是挺傻的,不过这样的人傻得可爱,傻得可敬,孩子,你爸妈是自己身体力行在给你做榜样啊!”谢光波感叹地说道。
“我告诉你一个方法!”聂飞想了想便说道,“明天你举一块牌子,先到实验小学举着牌子造造声势,然后再去教育局举牌子,我就不相信还没人管这事情!”
“这有用吗?”张晓刚问道,他觉得这种方法有点不管用,人家乐意来看你牌子上写的东西吗?还不如直接爬到教学楼楼顶,坐在围墙上比较来得直接,能造成轰动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