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还想修高速公路啊?”谢光波笑着说道。
“我跟你讲,这事情省里早在好几年前就想做了!”谢光波指着那些山脉说道,“就在外面,有三条高速公路都逃开了郴阳县的地界,就是因为这边山高,要修很多隧道和高架桥,施工难度大,成本高。”
“如果说真的修一条高速路进来,少不了几十个亿,不管是市里还是省里,都是没这笔钱的。”谢光波又说道。
“现在唯一不用市里和省里掏钱的交通只有两种,一种是机场,一种是铁路。”聂飞笑着说道,“铁路跟高速路存在同样的问题,那就是高架和隧道。”
“而且郴阳县地界内的地质条件能不能修铁路也不知道,很难,其次就是修机场!”聂飞又说道。
“机场的修建一般都是省里拨款的。”聂飞又说道。“机场管理集团在操办这个事情。”
“老弟啊,你就收起这小心思吧,修机场也得看客流啊!”谢光波有些无奈,“郴阳县这个地方不比海通市,客流根本无法支撑,顶多只有一两趟定期航班,而且可能还不是每周,而是一个月。”
“航空公司倒是可以临时飞一飞这航线,关键是机场管理集团可能掏这笔钱来吗?”谢光波便问道,“很明显不可能嘛!”
“我后续再观察观察,其实今天时兵跟我谈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我脑子里也是灵光一闪,我想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的,只不过我们没去找罢了。”聂飞笑着说道。
“只要有一个比较便捷的方式,那都值得去试一试的。”聂飞又说道。
“这问题你先思考吧,明天还要下去调研吗?”谢光波问道。
“要,去舟水溪,也是最后一站,等把舟水溪的情况给摸一下,就得回过头来准备解决修建实验三小的事情了。”聂飞苦笑一声。
“你这县长当的,好像都没能歇一口气,我估计你的司机和秘书还有几个乡镇长都对你有意见了。”谢光波无奈地说道,“不过我是真佩服你啊!”
谢光波说佩服不是假的,这一个月总共四个双休,八天时间,聂飞愣是没有休息一天,都在往下面跑,搞得谢光波这一把手都觉着有些不太好意思。
聂飞不休息,那天被抽到的乡镇领导也没办法休息,愣是带着整个班子都继续上班,因为聂飞一到郴阳县就干掉了胡耀同和蒋春生。
所以郴阳县的体制内人员给聂飞取了个名字叫聂剃头,一来就剃人头,谁受得了啊!不过谁都不敢怠慢,哪怕是周末,也都在镇政府笑盈盈地等着!
“没办法,我感觉任务重,觉得一天给我二十八个小时都不够用似的。”聂飞苦笑着说道。
“行吧,年轻人跟我这种中老年人不一样了!”谢光波笑呵呵地说道,“我就只求在这边能够稳扎稳打就行。”
郴阳县县委的工作并不繁重,所以他工作起来也算是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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