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阻隔不是本地户籍的学生进来,那干脆就不让这些农民工的子女进来了嘛!他们的孩子必须要回到当地乡镇小学以及初中念书,如何?”聂飞又问道。
“那些跟着父母来县城的孩子怎么办?难道让他们回乡镇?”舒景华淡然地问一声,“这样做真的好吗?孩子接受教育的权利呢?”
“那要不让学校再提高溢价费用,收两万一人!”聂飞紧接着抛出一个议题来。
“那让那些能够送孩子尽学校的家长怎么办?这不是给他们的生活雪上加霜吗?”舒景华立刻说道。
会议室里一片安静,就只听见舒景华和聂飞唇枪舌战!一个领导都不开口,心道郴阳县这么多年,这也算是第一次,一个县委县政府的工作会议,让两个小年轻吵来吵去,他们这些老油条一句话都插不上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来景华同志的意见很明确,那就是卡着这一万块钱嘛!”聂飞嘿嘿一笑。
“不收这一万,学校赚不到利益,收得高了,没人来了,学校也赚不到利益,刚好卡着一万,不少家长有钱交,学校也能创收,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吧?”聂飞笑呵呵地问道。
谢光波坐在旁边,瞥了一眼舒景华,心道这家伙别看刚才对答如流,结果却在你来我往中的搏杀中让聂飞给钻了空子。
聂飞提供了这么多方案,舒景华就死咬着交一万,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他是在为了给学校创收了。
“景华同志你口口声声地喊着为了孩子接受教育的权利,我提出了这么多方案,你都不干,我就很怀疑你的想法了,你到底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聂飞淡然地说道。
豁!
众人都被聂飞这问话给惊讶了,时兵看了一眼聂飞,心道还是这聂县长有能耐啊,这直接质疑上了,换了在座的,谁敢这样质疑舒景华啊!
不为别的,大家以前可都听说了,舒景华之所以能从一个国企的副总调动到郴阳县来当副县长,完全是因为省里的一位班子领导讲了话,至于是哪位班子领导,他们不知道。
聂飞能跟舒景华如此激烈地交锋,大家伙说起来,心里那也是相当地佩服的。
“放眼外地,要么搞民工子弟校,要么孩子回原籍读书,那些地方可都是比咱们郴阳县经济好,咱们一个贫困县,还要这样那样地搞,这可就过分了啊。”聂飞看了舒景华一眼。
“景华同志,你只知道反对,总得拿出一个解决的方案来吧?我作为县长,也算是对你挺放任了,今天这会议,咱俩的身份好像都弄反了啊!”聂飞戏谑地看向舒景华说道。
时兵差不多快笑出来了,聂大县长这话说的,我都这么放纵你了,到底你是县长还是我是县长?
“说那些耶没什么意义,既然聂县长要我说一个方案,那我就说一下吧,也是我刚才想到的。”舒景华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