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地方告诉别人吗?告诉我吗?我想你也不会的吧。”聂飞笑着问了一句。
“那倒也是。”聂飞点点头。
“行了,你该问的也都问了,就这样了吧?”赵兴民笑着问道。
“还有一个问题!”聂飞淡淡地说道。
“你说!”赵兴民笑着看向他。
“舒景华是你亲儿子吗?”聂飞突然问道。
“是……什……么?”赵兴民差点下意识地就答应了下来说是,聂飞问这个问题太意外了,他差点就说漏了嘴。
不过赵兴民到底是多少年历练出来的人物,坏事也做得不少,心理素质也很过硬,虽然心里是咯噔一下,但是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为了掩饰心里的一丝丝紧张,赵兴民又换了个姿势,靠在了沙发靠背上。
“我说聂飞同志,你这想法从哪里来的?”赵兴民笑呵呵地看向聂飞。
可是聂飞并没有说话,脸上带着笑意,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赵兴民,两个人足足对视了有差不多一分多钟。
赵兴民原本以为聂飞就算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孩罢了,但是两人的目光越对视,赵兴民居然有一丝胆战心惊的感觉。
他就感觉到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像一只小猫,但是他的背后,却好像浮现出了一头猛虎的影响一般,稍不注意,就要被这头猛虎给吃掉。
对视了好一阵子,聂飞才将眼光给收了回来,赵兴民居然觉得身心没由来的一阵轻松,他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也不是怀疑赵部长什么,我总感觉你对他好得过了头一点。”聂飞笑呵呵地说道,“从港桥乡开始,你就为舒景华铺路。”
“可以说,为了拱舒景华上位,赵部长你可是非常卖力,就冲这,也都快赶上亲儿子的程度了吧?”聂飞继续说道,“而据我所知,舒景华只是你太太的侄子,说难听点,那是跟你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外戚而已。”
聂飞最搞不明白的就是这一点,如果说舒景华是他赵兴民的侄子,赵兴民这么卖力地拱他上位,聂飞倒是能理解,舒景华跟你有关吗?你就算要拱,也得拱你们老赵家的人吧?
“你有这种想法,我也理解,说难听点,我们老赵家,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混体制,想拱他们上位都不行。”赵兴民苦笑了一声。
“都说祖上福泽太厚,容易竭尽子孙气运,我觉得这句话是真没说错,我们老赵家从祖上开始就是经商,生意做得不错,虽然经历战争年代没落了,但是到了我父亲那代,入仕也是做得不错的,到了省一级的领导,虽然只是个副的,也是个举手单位,但好歹也是个副省级,到了我这里,也是个副厅的级别。”赵兴民有些感慨。
其实他感慨的还是舒景华,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从副省级到副厅级,现在舒景华拼死拼活,什么方法都用尽了,才到了副处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