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尔此时的确应该感谢下上帝,因为他亲爱的班长肯尼此时及时赶来了,避免了他很大可能上的作为正派死于话多的历史性首创事件,为什么是正派?废话,你和主角是队友你也是正派。
时间是宝贵的,特别是作为空降伞兵落入敌境的时候,但是他们只是普通的伞兵,而不是什么特种兵,因此趁夜行军这种事情,偏离了降落点后又不清楚道路情况的状态下,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虽说夜幕是很好的掩护,可是同时也是恐怖的陷阱。
所以对他们来说,扎营是必须的事情,虽说没有什么系统的训练,也不是很清楚当地的地理环境,但是森林不同于热带雨林,当你有不错的武力的时候,森林就是一个巨大的仓库。
班长肯尼长着棕色大胡子的,浓茂的胡子几乎遮盖了他的半个脸,然而露出的上半个脸和那捧胡子极度的不协调,清秀面庞的简直像个没成年的少年,让人有种把他整个胡子剃光的冲动,实在是对不住他年近三十的岁数。
其他的两个人是一对兄弟,这点可以轻易地从他们相似度极高的面容上看出来,两兄弟都是那种典型的高加索人种,鼻梁挺拔,颧骨低陷,金发碧眼,唯一的不同就是哥哥西蒙是短发,而弟弟奥尔的头发确是略带文艺的长发。
三个人带回了不少吃食,两只野兔、一只野猪、一只傻撞在枪口上的野鸡,还有一大捧用割下的降落伞包着的榛子。
把食物处理了下,架在火上烤起来,因为有了队友做后盾,他开始在周围找可以代替作料的植物,由于大部分东西都认识,最后自找到了一些酸浆果来勉强提味,也算是聊胜于无。
不得不吐槽下伟大苏维埃的军粮,当穆辰刚刚接过话唠阿比尔递过来的黑面包时,他整个人都是一种懵逼的状态,这玩意真的不是武器吗,长条状的黑面包坚硬的像石头一样,他觉得这玩意最大的用途应当是敲闷棍。
实在没什么办法,只好就着火堆将黑面包烤了烤,值得庆幸的是,配上肉食的话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粗糙的面包配上烤肉的话,反而别有风味,没有了那种难以下咽的生硬感。
就着谈话的时间穆辰得知自己的武器在降落的过程中丢失了,而自己随身的刀子,就在自己充当枕头的那块木头下边,当然对于为什么自己没注意到这个事情他用自己醒来时有点晕这个借口完美的回避了过去。
穆辰是幸运的,作为伤员,他可以避免晚上的守夜,舒舒服服的睡一整个晚上而没人去指责他什么。回到帐篷,从那块石头下摸出了那把刀子,努力了半天也没有显示什么属性后他果断的放弃了,这不是努力可以解决的问题。
一晚上过的很平静,如果不算上那些不时响起的炮声的话。
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的穆辰不由得愣了一下,这才肯定了自己是真的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而不是做梦。抛去最开始的血腥的话,真的很有趣呢。
拉开帐篷口就着晨光穆辰才发现自己昨晚犯的错误,自己睡的根本不是什么铺盖,而是折叠起来的降落伞,昨天昏暗的灯光和绿色得帐篷给了他睡的是铺盖的错觉,好吧,降落伞真的是万能的,可以做背包,口袋,铺盖。。。。。。
太阳还未升起,不过已经天亮了,由于没有表,他无法得知现在的具体时间,这让他不由得怨恨起来,由于手机的普及,导致了现在人的手表成了一种新兴的装饰,然而这种装饰一般人是玩不起的,这也就导致了穆辰身上根本就没有这种在现在情况下用途极大的工具。
外边守着营地的是那个长发的弟弟叫奥尔,拗口的名字,他是第三个守营的,也就是从三四点左右爬起来的,正是人最困的时候,所以,为了解乏,他嘴里叼着自制的烟卷,卷烟的纸不是白纸,而是看起来像是报纸的印刷品。
看见穆辰醒来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