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味线的声音,清幽而纯净,质朴而悠扬。
艺伎诱人的舞步,在这间别致优雅的日式房间中荡漾着。
穿着和服的美丽女子,时不时对张南星抛去一个勾魂的媚眼。
正襟危坐的张南星细细品味着面前,毫无酒精度数可言的日式清酒。
如果不是那惨人的红白胭脂破坏了艺伎秀色可餐的脸庞,张南星指不定要控制不住自己,食指大动一番。
一个年纪不大,模样少许好看一些的艺伎,正趴在张南星和黎梦灵二人对面的一个中年男子的身上。
和服的上衣从她白嫩的肩膀处不断地往下滑落着,露出一片美好的景色来。
“南星殿是否还算满意?”
中年男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刚出头的样子,军人的身形,屠夫的冷酷眼神。一身结实的肌肉惹得艺伎的小手流连忘返地在他的身上摩挲着。
“可有招待不周之处?南星殿只管开口便是。”
中年男子大气地说道,语气极其诚恳。
“哪里,在下一介乡野粗人,蒙受伊周公盛情招待,惶恐不已啊。”
中年男子听完大笑起来,豪爽地勾过身上的艺伎,大手从半敞的衣裳中探入,大力揉搓起来,弄地小女孩宛如小猫一般轻声叫唤着。
“南星殿这么说可就有些妄自菲薄了。你在伊根村所做之事本公听说了,虽然那些贱…可怜的村民们都被烧死了,但是南星殿这呼风唤雨之术,本公粗人一个,可是羡慕不已啊。”
见张南星听到伊根村三字后,面有不善之色,藤原伊周微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本公在这里,也想给南星殿陪个不是。
本公治下不力,一介莽夫冲撞了南星殿。此子已被本公严厉惩罚了一番,也请南星殿不要在意。”
说完,他单手举起身前的酒杯,对着张南星比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张南星淡笑道:“伊周公过誉了,在下之前看那些穷苦人家可怜,顺手帮助一番罢了。”
“南星殿大义,本公敬佩。不过,本公有个困扰不已的问题,不知当不当讲。”
“伊周公请说。”
藤原伊周慢慢地放下酒杯,原本涣散的眼神也逐渐凝聚起来。
“自平安年代伊始,阴阳之术便只有天皇大人指定之人能够习得。
到当代,这份权利便转交到了道长公所控制的阴阳寮手中,平民之流绝无研习阴阳五行之术的可能。
听南星殿之姓氏,不像是本土人士吧?”
说完,藤原伊周面带微笑,眼中神光直射对桌的张南星而去。
探入到艺伎胸前的手也慢慢停了下来。正闭着眼享受的小女孩缓缓睁开眼,拿起桌上的酒壶给他面前的酒杯倒满。
听藤原伊周这么问道,张南星淡笑一声,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细细地品上一口。
“伊周公慧眼,在下,来自大唐。”
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藤原伊周,在听到大唐二字时,也不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眼中兴奋的光芒一闪而过,重重地捏了一下手中的白玉兔。
趴在他胸口的艺伎吃痛,抬头轻呼一声,向藤原伊周投了一个责怪的媚眼,又再次趴了下去。
这一切都被张南星看在眼里,他微笑着闭上眼,继续淡然地品尝着美酒。
“好酒,好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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