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帮帮我吗?”
“我想消除人们对妖族的偏见,在这深宫里,光明正大地祭拜我母妃一次。”
纳兰霁恳求地说着,眸底却掠过一道精光。
他想试试殷鹿茶的态度。
若殷鹿茶也想以妖族的身份示人,不愿再东躲西藏,那他将对方拉拢过来的可能性就会更大。
突然女子媚软的声音响起,拉回了纳兰霁的心神。
“二皇子想要如何消除人们对妖族的偏见呢?”
鹿茶重新靠在纳兰霁的胸膛上,仰起脸望着他,眼眸含春。
狐尾勾着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晃呀晃。
纳兰霁有一瞬的恍惚,像是被晃走了魂,不自觉地说出了心里话:
“成为太子,坐上那把椅子。”
“那我帮二皇子完成这个心愿,不过.......”
鹿茶贴近了纳兰霁的耳边:
“要有人先跟妖在一起,才能让百姓信服,妖不会害人呀。”
女子吐气如兰,玉指顺着纳兰霁的脸颊缓缓下滑。
直到抵在他的胸口上,轻点了一下。
纳兰霁心脏随之一颤,本能地想要推开怀里勾人的狐妖,却被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卷住了手腕。
女子身穿的艳红外袍,也跟着滑落至香肩,露出里面的藕色抹胸。
衬得那团雪白,好似多汁的蜜桃,诱人采撷。
纳兰霁瞬间绷紧了下颚,别开了头,蓦地扫见被外袍轻微遮挡住的一处痕迹。
像是,疤痕?
未等纳兰霁看清楚,突然敲门声传来,鹿茶抬手穿好了外袍,改成了搂着他的脖子。
以至于初祥一进来,就看见那绝色倾城的女子,柔弱无骨地坐在自家主子的腿上。
不仅亮出了狐尾,主子还虚扶着她的腰,似是怕她会摔下去。
初祥惊得险些没端住手里的餐盘,慌忙地低下了头:
“请主子恕罪,我,我不知道您在房间里是跟殷姑娘在......”
初祥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形容一人一妖做的事情,便道:“我这就退下!”
“不必,我和二皇子已经结束了。”
鹿.小坏蛋.茶故意说的暧昧,很理直气壮——
谈话结束,也算结束吖!
不止初祥听的脸红,连纳兰霁的面容上都泛起淡淡的绯色,羞赧的想要鹿茶解释清楚。
可女子又不打招呼地跑了,气得纳兰霁脸红了几分。
这狐妖,每次逗弄完他就跑,当真是恶劣至极!
想起刚才看见的痕迹,纳兰霁逐渐冷静下来。
殷鹿茶肩膀上的那道疤,到底是不是月牙形状的?
她跟那个神秘女子的香味,似乎也很相似......
等她今夜过来,试一试。
然而,纳兰霁一直等到亥时,都没有等到女子回来。
见纳兰霁端坐在椅子上,迟迟不去休息,并不知实情的初祥,委婉劝说:
“主子,殷姑娘是狐妖,狐妖最会魅惑人心,您可千万不能被她的美色迷惑。”
“更何况您就算在这里等她一夜,她知道后也未必会感动。”
纳兰霁微抬眼:“谁说我是要感动她了?”
初祥有点转不过来弯:“那您一动不动地坐在这,不是为了等她吗?”
纳兰霁一噎。
总不能说,他是想确认一下,殷鹿茶是不是夺走了他清白的那个人吧。
纳兰霁没办法跟初祥解释这件事,烦躁的一甩袖,上床休息了。
与此同时,将军府的书房内。
纳兰霁等了一夜的人,正悠哉的品着茶。
坐在鹿茶对面的,是曲月柳和当朝曲将军。
虽然曲将军已经年过半百,但头发乌黑,双目也炯炯有神。
曲将军打量着面前气定神闲的女子,如果不是自家女儿提前告诉了对方的身份,他难以想到,这是一只狐妖。
须臾,曲将军沉声开口:
“月柳说,你有重要的事情与老夫相商?”
“确切一些,是事关纳兰王朝的命运。”鹿茶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大皇子纳兰宸心术不正,挖走妖族的妖丹,来威胁妖族替他做事。”
“若他为太子,日后登基,定会让纳兰王朝的百姓民不聊生。”
“至于三皇子纳兰言,喜欢游山玩水,对太子之位根本不感兴趣,更别说让他继承皇位。”
“唯独二皇子,是将军辅佐的不二人选。”
曲将军了然:“原来你是二皇子的说客。”
“殷姑娘请回吧,老夫并不愿意淌这趟浑水。”
“先不说,你刚才所言的那些是否属实,无论哪位皇子,老夫都不会帮的。”
他手握兵权,已是皇上的眼中钉,绝不可能再引火上身。
毕竟太子之争,非同小可,一步错,步步错。
知道曲将军的担心,鹿茶莞尔一笑:“若我用性命向将军保证,此局必赢呢?”
“大皇子和三皇子都并非是太子的合适人选,当今皇上又昏庸无能,沉迷于女色,纳兰王朝需要一位贤明的君主,带领这个国家走得更远。”
“将军也不愿意有朝一日会看到,城中断壁残垣,横死在街头的尸体吧。”
鹿茶嗓音轻缓的描绘着,若选错君主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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