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举起双手,左右开弓,一边对君玿城恳求说:“君先生,算我求求你,不要报警行不行?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不是有心要搞夏诗涵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她,你放过我行吗……”
君玿城的眼中,染上一丝凛然:“你不知道是诗涵,你以为会是谁?浅浅吗?”
于浅浅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存在,也是他的底线,谁都不能碰触。
“我……”,程浩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更加用力的抽打着自己的脸,把嘴角都给抽出血来了,一张脸肿的跟猪头似的。
君玿城并不为所动,他的手指关节发出铮铮的声响,眼中透射出的是凌厉。
程浩然见他不肯答应自己,就气急败坏的说:“你报警吧,警察来了,夏诗涵也脱不了干系。是我们合作给于浅浅下药,好让我把于浅浅给强了,到时候她就能跟你双宿双飞。结果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喝下迷药的是她自己。”
“不是这样的,城哥哥,你听我解释……”夏诗涵哭的娇花带雨,急急忙忙说道。
君玿城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他直直的站起来,夏诗涵就被摔在了床上,身上遮盖着的被褥落下来,露出淤青和红色的咬痕、吻痕。
君玿城冷冰冰的逼视着夏诗涵,在这一刻,她明白,她彻底的完了。
这一生,君玿城都不会原谅她。
“城哥哥,就算我做得不对,设局算计浅浅,也是因为爱你,难道爱一个人有罪吗?”她哭着恳求说。
君玿城不说话。
“我很爱很爱你,又想为自己三年前的所作所为赎罪,现在弄得清白之躯都被程浩然给玷污了,这已经是我的报应,你还要打电话报警,将我被人侵犯的事公诸于世吗?既然这样我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死给你看好了,你知道我的脾气,说得出做得到,我一定会死。”她用力的咬着下唇,鲜血直流。
君玿城看着她不人不鬼的样子,心里一瞬间闪过怜惜之情,这曾经是他最爱的、并为之神魂颠倒的女人。
他又怎么忍心推她上绝路?
“不要再妄图对付浅浅,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你是女人也一样。”君玿城对她下了最后通牒。
他转而望着程浩然,目光如千年冰山:“我给你一条活路。”
“真的?你肯放过我?君先生,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你放心吧,我以后绝不敢再打浅浅的主意。”程浩然连声跟他道歉,祈求他的原谅。
“一条腿,还是失去所有,你自己选。”君玿城静静的盯着他,缓缓的说道。
程浩然被吓得不轻,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威胁我?”
“是。”君玿城的嘴角,勾起一丝凌厉。
程浩然惊魂甫定的望着他,他很清楚君玿城是个什么人。
这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充满书卷气息,温文尔雅,进退有度,性格很温和,但事实上一旦有人碰触到他的底线,也就是于浅浅,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来追究,甚至失去全部所有也在所不惜。
他的铁腕手段,程浩然早就见识过了,他现在真是后悔的恨不得从楼上跳下去,好好的为什么闲的没事做,去招惹于浅浅呢?
现在把活阎王也给招惹来了!
他比谁都明白,君玿城说到的,他一定能做到,还好今天阴差阳错,他上的是夏诗涵,假如真的是于浅浅,恐怕他现在灰也没了。
现在,很明显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他仰起脸来,对程浩然说:“我选一条腿。”
说完后,他站了起来,挪到电视桌的旁边,犹豫再三后,把一张沉重的实木椅子举起来,闭上眼睛,把心一横,对着自己的左腿狠狠的砸了下去。
为了钱,这一砸他算是使出了全力。
“啊”的一声惨叫,惨绝人寰,伴着“各崩”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他的腿骨被硬生生给砸断了。
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流下来,已经疼的说不出半句话。
君玿城平静的看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最平常不过的表演。
他斜睨了夏诗涵一眼,冷冷的问她:“浅浅现在在哪?”
夏诗涵茫然的摇摇头。
君玿城凝视着她,清眸中的犀利神色让她不寒而栗。
犹豫了片刻,她才期期艾艾的说:“假如她没有喝到下药的酒,我想她应该是去看张信哲的演唱会了,7点钟在工人体育场,我送了她一张票,A区6排5号。”
君玿城没有再回应她,也没有再看她一眼,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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