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这么做,未免太过分了吧?”
朱允炆亲自到了肃王府邸,怒气冲冲的问道。
“大侄子啊,你十八叔我还有正事,能不能等我办完正事后,咱们再说?”朱拓瞧着堵门的朱允炆,笑着说道。
朱允炆侧身,让开了一条路,皱眉问道:“不知十八叔有什么正事?”
朱拓振振有词道:“哦,本王听说,在城南田地里,竟然出现了一群野猪和野兔,践踏百姓田地、啃食百姓庄稼,本王欲带领手下侍卫,将那些野猪野兔猎杀,保卫百姓的庄稼!”
朱允炆听的一脸懵逼,皱眉道:“什么意思?”
“本王打算去打猎,有什么事等本王打猎回来再说。”朱拓漫不经心的说道。
朱允炆听后,顿时大怒,大声道:“十八叔,你身为皇子,一举一动代表着皇家颜面。如今却整日喝酒打猎,这如何能行?”
“本王什么时候只会喝酒打猎了?”朱拓反驳道。
“那你平日还干什么?”
朱拓理直气壮道:“勾栏听曲!”
朱允炆更加生气了,斥责道:“十八叔,你如此任意妄为,倘若皇爷爷知道了,定会责罚你。而且,我还听说,你进了礼部后,竟然将陶宁随意派驻到朝鲜,这怎么能行?”
朱拓反问道:“这怎么不行?”
“身为皇子,要大度,方可成大器。难道就因为陶宁招惹了你,你就要把他派到朝鲜?”
“你是在教训本王?”朱拓眯了眯眼,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随意斥责别人的人。
于是冷声道:“本王打算派出杀手,等陶宁离开京城后,便对他下手,让他无法活着到达朝鲜,如何?”
“嘶!”
朱允炆猛吸一口凉气,提高了几个声调道:“这怎么能行!陶宁去朝鲜,好歹还有一条命在,可是你怎么能如此心狠手辣,想要他的命呢?”
“嗯,所以本王就饶他一命,让他去朝鲜得了。”
“可……可这么做,也不是仁王所为!”
“朱允炆,你莫不是以为本王为了一己私利,才把陶宁派到朝鲜的吧?本王告诉你,本王还没有那么无聊,朝鲜虽然是外邦,但是我大明要派驻使者,借此逐步扩大大明的影响力,让周围的邻邦俯首称臣!”
“朝鲜乃苦寒之地,征服这些地方有什么用呢?”
“没用也要征服,没人会嫌弃国家的领土太大。”
朱拓看着朱允炆,目光很是平静的说道:“你身为皇孙,脑子想的应该是如何让百姓富足,让军队强大,让经济繁盛,而不是整天和那些儒生厮混,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我还轮不到你来教训,你先管好自己吧,天天被别人弹劾,皇爷爷那案桌上有一半的奏折都是关于你的,哼,皇家颜面都被你丢光了。”www.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朱拓目光一瞪,闪烁着危险的寒芒,盯着朱允炆。
被朱拓这样看着,犹如被一条毒蛇盯住,朱允炆不由的全身一颤,朱拓经历过战场的磨砺,那目光远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
但是朱允炆梗着脖子,大声道:“难道你还想揍我吗?”
“你再说一遍,看我敢不敢揍你!”朱拓撸起袖子,骂骂咧咧的说道。
“我就不说,你敢揍我吗?”
“你只要再说一遍,本王揍死你!”
“不说!”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旁的吕青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大王,咱们再不外出打猎,时间就来不及了。”
朱拓看了一眼日头,冷哼一声,说道:“本王是你的叔叔,揍你也是天经地义的。不过本王还有要紧的事情,这顿打就先留着。”
“我乃是嫡孙,身份尊贵!”
闻言,朱拓怜悯的看了一眼朱允炆,不再理会他了。
其实,从本心上来讲,朱拓并不想和朱允炆作对,甚至有时候也蛮欣赏朱允炆的,因为朱允炆生性正直,憎恨贪官污吏,重视国家社稷,爱惜民生。
但是朱允炆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像一个温室的花朵,容易被身边的人蛊惑,没有自己的主意。
就比如说,削藩!
朱允炆就是听了黄子澄、方孝孺等这些儒生的话,为了强化中央集权,避免藩镇割据的局面,才下定决心削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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