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专家”看了看那玩意,很肯定地说道:“这就是条乌草,不是玉面皇冠。”
“就算是乌草,肯定也发生了变异!”衡其道。
“这就是条正常生长的乌草,乌草是能够长到这么大的,只要没有人捕捞它、影响它的生活环境。”我们自己的专家傅莹也终于发表了权威性的意见。
“那玉面皇冠那个孽畜上哪去了?”我问道。
“可能还在秦天寿的鱼塘里,根本就没有来到这大河湾!”衡其道。
“这条乌草既然不是你们要找的那条鱼,那我们就把它拖到市场上去卖了,象这么大的乌草实属罕见,卖个十几二十万都不成问题!”电站的那位老师傅喜孜孜道。
“这条鱼是我们捞上来的,要卖也是我们卖,哪里轮得到你?”黄跑跑将两个喇叭状的鼻孔一张,朝那老师傅喷出了两团又腥又臭的二氧化炭。
“不错,这鱼是我们捞上来的,要卖也是我们卖!”衡其也龇着大黄牙道。
对于怎样处理这条乌草,我和虾皮其实都是随喜的性格,就算作为人情送给电站也无所谓。象我们这样的“书呆子”对生意经其实是一窍不通的。
这时,农民笑道:“鱼虽然是咱们捞上来的,但也是在电站的水域长大的,咱们平分了这条鱼,来个‘双赢’如何?“
衡其道:“那就找把斧头来,把鱼砍成两半,咱们和电站各拿一半!”
电站的老师傅却说道:“这条鱼卖的是它的稀罕价值,砍成两半,就只能作为普通鱼肉卖了,现在乌草鱼肉的价格才六七块钱一斤,这三四百斤鱼肉才卖得两三千块钱,莫有意思!”
“师傅,这条鱼可不是普通的乌草,你们恐怕无福消受它哦。”老神忽然不阴不阳道。
老神和平常一样,穿着件灰布“道袍”,头上还扣着顶“方士帽”,活脱脱一副游方道士、风水先生的扮相。
那电站的老师傅显然对老神这类扮相的人有种莫名的敬畏,当下小心翼翼道:“还请先生指点一下迷津。”
那老师傅少说也有五十岁了,比老神大了近一半,都可以做老神的爹了,然而在老神面前,他竟然恭恭敬敬地喊他为“先生”,而且神态极为严肃,以至于我们都忍俊不禁,却又不敢笑出声来,且看老神究竟想对老师傅耍什么花枪?
“那本山人就直说了,这是条凶鱼,生于凶地,性情也极凶,虽身殒但凶煞犹在,普通人是沾惹不得的,否则就犯了岁冲,会有大妨害!”老神翻着眼皮神乎其神地吹嘘道。
“我还是不明白凶从何来?”老师傅平时可能也比较笃信迷信,对老神的胡乱吹嘘显得挺较真,但又有点云山雾里摸不着头脑(大凡那些喜欢“算命”的人可能就是他这种心态,半信半疑,最终落入江湖骗子的圈套)。
我有心想揭穿老神的西洋镜,但被衡其阻止了:“可司,让老神‘表演’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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