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但傅莹的玉指一扬,一道蓝光射了出去,一下子将黄跑跑的匕首打落在地。
“杨大哥,快,掴他两耳光,一定要打重点!”傅莹接着冲我疾喝道。
我自然不敢怠慢,急冲上前,抡起巴掌“啪啪啪”搧了过去,直将黄跑跑给打得翻倒在地——这畜生竟敢拿刀子扎色农,我岂能容他?因此这几巴掌搧得也是格外的狠!
“用手摁住他的印堂,不要放松!”傅莹又给我下了一道指令。
我只得用手掌摁住黄跑跑的印堂(即两眉心之间的位置),本来我是想掐死这个变态的!
傅莹也走了过来,双手环抱于胸前,作着印结,然后她的手心里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光球,约有篮球大小。待得光球的亮度稳定后,她的双手轻轻一扬,光球飞到了黄跑跑的身上,并进入到了他的身体里,然后黄跑跑的全身也都泛出了白色的光辉,一个黑色的朦胧影子也从他的身上飘飞了出去,黄跑跑眼里的死鱼色也随即消失,变成了一个正常的熟睡中的人。
“好了,他现在没事了。”傅莹看着我们大家道。
我们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也都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着,想要寻找到答案。
“看他那样子,是把我们的脑袋瓜子都当成了‘西瓜’呢。”唐军叹息一声道。
“不错,他还自言自语说这个还没熟、那个还没熟,其实就是在瓜地里挑选‘西瓜’呢!”龙运鹏也赞同道。
听他两人这样一说,众人也都有点恍然大悟道:“不错、不错,正是这样!”
衡其等人都心有余悸道:“看来我们的‘西瓜’还没熟,所以没有被他选中,算是躲过了一劫呢!”
“那他又是怎么知道色农的个颗‘西瓜’熟了呢?”农民笑道。
“看来色农比较倒霉一些啊,呵呵。”刘勇笑道。
“莹莹,黄跑跑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他还会再发生吗?”我则看着傅莹道。对于众人的插科打浑我是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我只想知道真相。
傅莹反问我道:“你还记得在区小杏的墓里发生的事吗?”
“区小杏的墓里发生的什么事啊?”我头大道。
“就是黄跑跑的手指被尸母咬过的事啊,被尸母咬过,虽然于身体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是会有一种毒素潜伏在人的身体里,并让人产生幻觉,严重的还会伴随有梦魇,黄跑跑就是属于这种情况,并且是慢性发作。”傅莹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他还会发作吗?”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事竟然还和黄跑跑被尸母咬了有关,而且这事都过去了这么久了才开始发作。
“不会了,毒素已经被我清除掉了。”傅莹道。
”那就好。要不然这家伙随时来这么一下,而我们又没有防备的话,我们的脑袋瓜子恐怕还真的会被他当成熟透了的西瓜给切掉呢!”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仍然感到有些后怕。其余的人也和我的感觉差不多。
差点被黄跑跑切了脑袋的色农更是一脸的灰暗道:“看来黄跑跑这个人硬是个危险分子,和他在一起硬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干脆将他的脑袋瓜子也当成西瓜切掉算了!”谢可突然怒喝一声,抢过黄跑跑手中的菜刀,作势欲切。
“猴子,别胡来!”我和唐军、农民、老神等人几乎同时喝道。
“猴子,切!”但是偏偏有一个声音落在了后面,喊了一声“切”。
所幸谢可并没有听从这个指令“切”,而是将菜刀停在了离黄跑跑脖子约有一尺高的空中。我恼怒地盯了一眼喊出这个“切”字的人,原来是陈汉奸。
这时,黄跑跑已经醒了过来,并手舞足蹈地要从地上爬起来,同时还摇头晃脑道:“切什么?切谁?”没想到他的傻脑袋往上一拱,恰好拱到了谢可的胳膊,谢可一时没提防,拿不住刀,那刀便直往黄跑跑的左脖子上切了下去……
“哎唷!”黄跑跑还没喊疼,我们其他人已经骇得目龇俱裂,一齐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呼声!因为我们看得清清楚楚,是雪亮的刀刃切向了黄跑跑的脖子,黄跑跑这回非被斩首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