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长呼一口气,祁仅不禁用手擦了擦不存在于额头之上的汗珠。
——等等
拼命想要回想发生了什么的祁仅在下一秒突然发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实,自己有一段记忆——消失了,自己似乎只记得17岁之前的事。虽然目光垂向地面,但思维却在飞奔,拼命想要从记忆里翻出一些线索但却一无所获,无论是在这期间做了些什么还是任何生活的细节都是不存在的,这段日子彻底被抹消了。祁仅甚至都快不相信自己有度过那几年的想法,如果没有之前的记忆在疯狂敲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决定自尽的话。
祁仅还处于第二波的震惊之中,对方的交流已然结束。
“看来你那个年代还是个我们被欺负的年代啊,美国共和党和民|主党可不好对付吧?”
“那是什么政党?就算美国那个修正主义国家不也是由共|产|党领导的吗?”
“哈?那你接下来还要告诉我苏联其实是邪恶的资本主义国家对吗?”那个看上去有些轻浮的人有些哑然失笑。
“我不知道苏联,但你如果是指俄罗斯的话,是的。”
“好像,出了些小问题?”这次轮到对方下巴掉一地了。
“分歧时空吧,继续。”“我倒是挺感兴趣的,嗨,你们那里有斯大林么?”
“有,不过他被托洛斯基派人暗杀了。”
“停下,我们现在要解决你的问题,虽然出了些差错,但我门还是会认真排除错误,你会得到妥善安置,你刚刚说到你喜欢海军,对吧?卞桥,查一下有没有什么适合他的世界?”
并没有,我只是说了我熟悉海军吧。虽然也很喜欢就是了。
“海军?我对那玩意不是在行,就是船对吧?我找找。”卞桥单手用食指顶着太阳穴,闭目了片刻,“啊,有了,这个。”他漫不经心地睁开眼睛。
似乎对自己的同僚并不放心,严肃的汉子又追问到:“没什么问题的世界?”
“放心,安全的很。”
“你做事我从来都不放心。”
“这种小事怎么可能会出差错?那个世界虽然有些战争,但我给他安排的位置绝对没有危险。”
“而且你忘了吗?他不属于那个世界,只要完成了‘那个步骤’他就永远不可能死掉。还有,他有着‘那种’资质,我感应到的都快赶上“甲等术士”了,再加上与原本世界的联系——我的意思是或许会有什么和他印象很深的东西突然之间从地板跳出来帮他我都不会觉得奇怪,我觉得他能够在那个世界做到一些事情,我想你不太想见到一个世界烂掉吧?”似乎是看另一个人还有些疑虑,所以他又紧接着补充道。
“好吧,那启动四向七把他送过去。我等等会和宗长报告这些事情,这是我们的失误,你必须记得补偿。”那位严肃的审问官抱着案卷走出去了。
“等等,还有些事情我想知道。”祁仅感到似乎情况不对,猛然站起抓向桌子。
“到那里你自然都懂啦,”卞桥满不在乎地看着祁仅,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些尴尬“那个,你介意……和船交配吗?”
“喂——”下半句还未说完,祁仅的眼前便模糊起来,耳边的声音也似被拉向远方,只是依稀听见一句“不要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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