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哈,哈哈,哈哈哈。”
商老双手紧紧握着商皇的手,再次仰天长笑。
商皇如梦如幻。
思绪信马由缰:“狗东西,你能想到我,竟然是货真价实的商家幺公主吗?我这个身份,再加上你畅饮了我的女儿红的现实,足够配和秦袭人一争高低了吧?或者说,我终于拥有了把你踩在脚下的实力了吧?”
啊切——
人在燕京的崔向东,忽然打了个莫名其妙的喷嚏。
“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骂我。”
他抬手揉了揉鼻子,眼珠子一斜,看向了开车的袭人妹妹。
“我没有在心里骂你。”
目视前方的秦袭人,立即实话实说:“我如果想骂你的话,只会当面骂。”
也是。
虽说老灭绝的脸皮超级厚,但好像真没必要在暗中骂她的合法丈夫。
崔向东觉得,自己忽然打了个喷嚏,可能是因为紧张才冒汗的。
陪长者吃年夜饭时,因激动和紧张而冒汗,没什么丢人的。
就连脸皮奇厚的老灭绝,和他手牵手的告辞出门时,小手心里不也全都是汗水么?
崔向东敢肯定。
在过去的这一个小时内,绝对是他和秦袭人有生以来,最紧张也是最激动的一个小时。
长者慈祥和蔼——
无论是吃饭前的聊天,还是吃饭过程中的谈话,还是饭后的闲聊,都没有提起和工作有关的任何话题;最多也就是用老顽童的态度,好奇的询问秦袭人当初怎么就想到“强行结婚”某男;某男得知被动结婚后,又是一种啥感觉。
哎。
您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您还不如和我们说点,和工作有关的事呢。
那样,起码我们的注意力能集中在工作上面,忘记了紧张。
可您偏偏想看我们尴尬、不对,脸皮奇厚的老灭绝才不懂得啥叫尴尬呢,真正尴尬的只有我自己啊;您就是想看看我身为七尺男儿,却被女人强扭后,是何等的气急败坏样。
哎。
这腿真滑溜——
胡思乱想的崔向东,忽然听到老灭绝用机械式的女音倒计时:“三。二。”
他立即条件反射般的,把左手从某部位的附近缩了回来。
娘的。
这算什么老婆?
谁家的老婆,不许老公上手?
哦,开着车呢。
崔向东用眼角余光,看了眼匀速驾车的秦袭人时,就听她说:“我再和你说一次。今晚入洞房之前,必须得和我爸说清楚,你是不是要和我离婚。”
嗯?
我都己经和你以夫妻身份,陪着老人家吃过年夜饭,早就做好被你欺压一辈子的心理准备,你还问我这个问题。
哈。
原来你心里压根就没把我,当作你老公来对待啊。
崔向东一愣之后,随即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顿时勃然大怒。
斩钉截铁的语气:“老灭绝,你想让我和做一辈子的夫妻,除非,除非,除非。”
秦袭人追问:“除非太阳从西方升起?”
“呵呵,我会说那种烂大街的话?我要说的是,除非。”
崔向东冷笑着,心中一动,说了个最不可能实现的现实情况:“除非弃苏入商的商皇,真成为江南商家的小公主!”
嘟嘟。
他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