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翻了兜,前几天从qjy那里要来的水电煤气费还没来得及缴,用这些钱足够给女萝置办几套奢侈品。
打定好主意,我故意支开女萝,让它帮我盯着qjy和牛得志。
下楼打车,直奔丧葬一条街购物。什么名车名表,豪宅洋房,童男童女,狗马牛羊,凡是最近热销的产品,我都给女萝买了一套。临走时又相中店里一双红色绣花鞋,软磨硬泡地让老板当赠品送了我。
消费为红颜,这钱花得我心情舒畅,实在太值了!我把这些东西通通烧给女萝,带着一身纸灰回了家。
女萝收到这份意外惊喜,一定激动得抱住我不撒手,我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做一些剧烈运动舒缓下它亢奋的心情。虽然我不能碰它,但还是有其他方法可以做那些羞羞的事情嘛!为嘛我早没想到?为嘛女萝早没想到?哎呀!我以前真是太纯洁啦!
我越想越荡漾,吹着口哨上了楼。女萝早早站在门口迎接我,见我出现,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
我挺直腰杆,紧紧搂住它的小蛮腰。还没等开口,肩膀上突然凉凉的,像抹了风油精。侧头一看,女萝的眼泪把我肩膀弄湿了一片。
女人就是女人,做鬼了也是女人!不过就是收到点礼物,咋就高兴成这样!太没见过市面啦。
我抚着女萝的长发:“哭啥!等我有钱了,天天送你礼物。哎!跟个穷主人,也让你受苦啦!”
女萝拼命地摇头,时哭时笑。我赶紧把自己在网上看过的荤段子拿出讲,想着这样逗它开心一下。满嘴污段子的我根本没注意到隔壁大婶正拎着菜篮站在楼道里瞪着我。
隔壁大婶看不到女鬼,在她眼里,我正在讲污段子调戏她。
本以为这次的“五花挠”躲也躲不过去了,没想到大婶竟然有着娇羞少女的内心,她捂着脸怪叫一声,一边念叨着“哎呀妈呀”,一边冲下了楼。
我好担心大婶误会我暗恋她啊!
女萝见我一脸尴尬,终于忍不住笑了。
为防止大婶再杀回来向我告白,我赶紧牵着女萝进了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卧室,关好房门,把女萝按倒在床上。
砰!砰!砰!
qjy的砸门声连同她的咒骂声一起传了进来,因为我没及时缴纳水电费,她正洗着头突然停水了。
躲是躲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开门。
qjy顶着一脑袋泡沫还没来得及冲,气势汹汹地冲我摊开右手:“把水电费钱交出来。”
要是让她知道钱被我花了,我九条命也不够死。
我支支吾吾半天,伸手指向正在摆弄电脑的牛得志:“我给他了,他忘了交,不关我事。”
趁着qjy转过视线背对着我这功夫,我赶紧冲牛得志双手合十求救。
牛得志带着他春天般的笑容,一句“抱歉啊,我忘记了”成功安抚住qjy。我冲牛得志竖起拇指,转身关上房门。
女萝酥胸半露,勾魂的小眼神看得我神魂颠倒,我再次扑向它,却被它翻身骑在我身上。
我捏住女萝的下巴,笑道:“这么主动啊?”
女萝毫无征兆地落下两行清泪,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说道:“我嫁人了以后,你不许有别的鬼奴。”
再次提及嫁人一事,我终于意识到它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女萝头一次向我说起它的身世,我听得很认真。她说她第一次遇见我时,说的都是真话,它死前的确是处女鬼。因为死得太惨,所以没办法投胎转生,只能做孤魂野鬼在外面飘荡。
当孤魂野鬼是很凄苦的,既没有吃又没有喝,连家人的供奉都很难收到,只能靠抢别人的香火贡品为计。
大部分靠“抢劫”为生的孤魂野鬼都有各自的小团体,它们成群结伙地出现,像飞过庄稼地的蝗虫一样寸草不留。群体总是有欺善怕恶这个共性存在,孤魂野鬼们也不例外,它们甚至还有地域歧视,性别歧视,年龄歧视等等。
女萝这个形单影只的处女鬼,受尽了欺负凌辱,终日忍饥挨饿,尝尽百般苦楚。在它混得最惨的时光里,合欢堂向它伸出恶魔之手,将它纳入帮派之中。
合欢堂是一个讲规矩的女鬼团,想衣食无忧,就要按照组织的吩咐去做一些为人所不齿的恶事。
女萝身为其中的一份子,也免不了双手沾血。好在后来有人出高价把它赎了出来,这才得以脱身,走上鬼奴之路。
前几任主人待它极好,也从没命令它去做什么坏事。只不过,这些主人都有个短命的特点。
女萝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原以为能陪你到老,为你送终呢!”
呸!呸!呸!
我韩雅乐才十八,祖国一朵大鲜花,说什么养老送终!
女萝亲了手指一下,又将手指按到我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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