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赶紧追了出去。
胡同口正对着一条马路,眼看着qjy横冲直撞跑了出去,我玩命似的追了过去。我俩位置重合之时,一辆黑色轿车从眼前疾驰而过。
若是我晚一步拽住她,她可能就已经被撞飞了。真是想想就后怕!
我惊得一头冷汗,死死将qjy抱在怀里。qjy吓破了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哭都忘了。
我看她这幅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要是给此时的她配上台词,一定是:我这是在哪儿?我怎么了?我是谁?
牛得志站在马路对面,双手抄兜望向我俩。他的脸藏在阴影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很快的,他朝我们走了过来,把qjy从我怀里拉到他怀里,回手冲我挥起拳头,我灵巧地(本能)躲过他的攻击,不明所以地瞪着他:“你干啥?吃醋了?”
牛得志挥舞着拳头:“我警告你,不许再惹qjy。否则的话,我对你不客气。”
我小声嘟囔道:“你能把我怎么样?打又打不过我,钱又没我多,人又没我帅。”
牛得志得意地扬起嘴角:“我可以把你的资料镶嵌到各大同/性/恋/交/友/网/站,让你感受下小广告的力量。”
qjy被牛得志的话逗得哈哈大笑,我完全搞不懂这句话的笑点在哪里。不过没关系,他们开心就好。
回去的路上,我郑重其事地向qjy道歉,收回刚才说的过份的话。
qjy解释说:“我不是不想找我爸,只是我二师傅说过,今年是我和爸爸的大凶之年,不仅争命,还相冲。最好的办法就是互相避开,不然就是搏命,这是其一。其二,我很了解乔翘楚,他从小就善妒,老是认为爸爸偏疼我。我越是对爸爸失踪的事情上心,他就越是想办法折磨我。只有不闻不问,才是最佳应对策略。”
这些话qjy以前好像说过,那时候我就不太能理解,这次她又说了一遍,我还是不太能理解。富贵人家的争强斗胜,有时候真是让你咋都想不明白。
刚结的疙瘩马上解开,qjy就这点最好,从来不记仇,心大的能漏掉一只烧鸡。
牛得志让我们先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先放一放,抓紧时间回去给区强设坛才是要紧的正事。
qjy和牛得志共享了下已知信息,包括女萝和区强的关系,区强卖魂为奴等等。
她认为,凭区强对女萝的暗恋,不亲手报仇血恨是不可能的事。
不管老乞丐生前做了多少坏事,他都是死于非命,魂魄带着怨气游荡人世。作为杀人者,区强是老乞丐鬼魂的第一报复目标。虽然这个横死鬼隐藏得很深,至今还没被我们发现,但它存在的几率是9%。它隐藏得越深,对我们来说就越不好对付。
区强怕自己灵魂被抽走之际,横死的老乞丐趁机钻进他的身体,成为一具人尸,继续害人,这才让我们设坛保护他的尸身。
牛得志打断qjy,道出心中疑惑:“他一个普通人,不仅知道自己的死期,还能提前防备横死鬼来偷袭,这背后一定有军师。既然有懂行的军师在,又何必来找我们?”
我回忆起女萝刚才说过的话,初步推断道:“黑先生!一定是黑先生让他这么做。也不知道这黑先生是敌是友?”
qjy直勾勾地盯着我:“你说谁?”
我又重复了一遍“黑先生”三个字,qjy脑袋晃得像拨浪鼓:“那怎么可能!黑先生是我二师傅!”
按理说区强卖魂为奴是他自己的选择,与我们没多大干系,我们的宗旨是收钱办事,只要做到这条就行了。可qjy不这么想,非要追本溯源,去找她二师傅黑先生问个究竟。
qjy和牛得志走得比我早,我打车去追他们,反倒比他们先一步到达。我坐在马路牙子上,望着川流不息的出租车,脑子里想着女萝此时身在何处。
这座城市灯火辉煌,我牵挂的人散落四方。小叔,母亲,女萝,青蜂侠,任道远,我生命中的常客越来越多。自从遇见这些人,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孤儿一样的韩雅乐。
百无聊赖地等了半天,突然发现小木剑上的宝石闪动着微弱的光芒。自从知道杨七郎惦记我的大宝剑,我一直和它就形影不离。平时总别在腰间防身,也没见它有什么不对劲儿。今天这是怎么了?
根据以往经验,宝石闪光,必有异常。我握紧木剑,警惕地打量着四周。这条马路横贯南北,道上却一个人都没有。四周的商铺闸门紧闭,地上的石块逆着方向朝上坡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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