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可是吴疫的举动出乎意料。
“我要问什么吗?我信你,这就够了。我不问,你便不说,你若是说了,我也不会去听。”
“我……”
“好了,你好好歇着吧,我先去看看营帐搭好了没有。”
言罢,吴疫转身离开,丝毫不给杜瑶过多解释的机会。
看着吴疫离去的背影,杜瑶不知是喜是悲。他不闻也好,相闻却不问,这到底是让她有了多的心思。
到了晚上,吴疫找了随行的太医为杜瑶把脉,一开始杜瑶是不肯答应的,她身为神医去不留的弟子怎么可能随便让旁的大夫医治。可是她耐不住素锦同吴疫在一旁磨叽,无奈之下她只好依了吴疫。
太医把脉过后得出了结论与杜瑶的相差不多,为此吴疫也安心几分。
太医离开后,杜瑶的脸色十分不好。见她如此,吴疫说到:
“那太医是父王派给我的,我也不好推脱,有一个太医在身边也总好过你整日劳累。”
“殿下总是有自己的理由,在这一点上臣妾不得不佩服。”
见杜瑶一副找茬的样子,吴疫的笑更浓了。
他来到杜瑶身边,一边说着一边欲摘下杜瑶发间的流苏。
“殿下……”
杜瑶惊恐地看着吴疫,她不敢往下想下去。
“你放心,你现在身子不好,我是不会趁虚而入的。”
听了吴疫的话,杜瑶的脸颊微红。
见杜瑶如此,吴疫手中的动作未停。
“瑶儿,你可知道我是一国太子?”
“臣妾自是知道,殿下……”
“我这个太子做了这么些年,累了也倦了。我知道在这朝野之中有人对我十分忌惮,对太子之位觊觎已久。可是我不能放手,不能让小人得逞了去,你能明白吗?”
“殿下说这么多只是想让臣妾安心?”
“我知道自打你嫁给我便不全是真心待我,你有你的顾虑。”
迎上吴疫的目光,杜瑶并未闪躲。
“殿下心思缜密,臣妾所想殿下怎会不知。”
“在太子府中你受的委屈我都知道,你要知道跟了我往后的委屈会更大,你要想好,若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难不成殿下还能一纸休书休了臣妾不成?”
“你若是不愿真心待我,不愿参与宫中纷争,我不介意休了你。”
吴疫说这话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杜瑶,见吴疫此番模样,杜瑶笑了。
“那殿下还是将臣妾休了吧。”
有些话杜瑶不想讲其讲出,她怕付出真心后换了的是刺骨的痛。
“休不休是本太子的事,你今日累了,早些歇着吧。”
吴疫没有想到杜瑶会让他休了她,他以为她会全心待他,可是他还是料错了一步。
从杜瑶的营帐中出来,吴疫看到了不远处的那抹身影。
离得近了,那人的面容映入吴疫眼中。
“怎么?今日有时间来这儿同我叙旧?”
“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只是听闻瑶儿病了,我过来看看。”
“她就在营帐里,只是我不想你去看她。”
“怎么?吃了闭门羹了?我可是听说她今天为了你把笛笙都亮出来了呢,怎么样?她的音攻有进步吧?”
“她的音攻是你教的?”
“我可没有那个本事,是她自己学的,赫连琛偶尔会在一旁教教她。她那几年根本就不愿意理我和赫连琛,赫连琛索性也没告诉她你的事”
“告诉了又能怎样?这件事本就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现如今也就是你能够如此淡然,你家老爷子可是怒了。我刚得到的消息,魏宗连夜召见成王,命成王带兵守关三年。看来这一次吴痕是在劫难逃了,这还要多亏你演的好。”
“演的再好又有何用?”
她还是傻傻地相信了他,进了这个圈套里。
“你真的打算休了瑶儿?”
“你方才在偷听?”
“嘿嘿,原本是打算听些情话的,没想到……你可是想好了,休了祈炎国的三公主可是大事,魏宗那里你就没法交代。”
“她如今在吴痕那里暴露了身份,我若是将她留在身边,日后艰险不断……”
“可是她心甘情愿啊!”
“她什么都不知道,如何称得上是心甘情愿呢?”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进去将一切都告诉她!”
“胡闹!弄影,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让人把你请走!”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这是师父他老人家留下的丹药,师父早就料到杜瑶会有今日之难,服下此丹后她的真气能恢复地快些。”
“谢了。”
接过花弄影递来的药瓶,吴疫紧紧地握住。
“你要谢就去谢师父,我也没做什么。斜雨楼还有事,我就先走了,瑶儿这边可就要托你照顾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