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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静问道:“师傅所言何意?”
马罕说道:“难道不是吗?他发现了秘密,却不想告诉世人,但是他又怕世人再也发现不了这个秘密,所以把秘密写在诗中,让后人去研究,这岂不是矛盾?”
其余三人听后,纷纷点头称是。
这时,司马正恍然大悟,说道:“难怪你要得到这诗集,不过,莫非慧琳和冉继闵也知道了这个秘密?不然他们怎么会也想要这本诗集?而且,诗集在慧琳手上足足五年,难道他始终没能参透其中奥妙?”
慕容星熹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信中只是说诗集与吴王剑的秘密有关,说诗集现在落在慧琳的手上,叫任延庆不论如何都要把这个诗集弄到手,一旦得手,就要立刻联合魏国潜伏在宋国的细作共同寻宝。”
司马正奇道:“真是越来越奇怪了,那人远在广州,怎么会知道诗集在慧琳手中呢?”
慕容星熹摇了摇头,也是不明就里。
陆修静说道:“任延庆竟然通敌卖国!那细作是谁,信中可有提到?”
慕容星熹想了一下,说道:“叫郁薄桃。”
马罕听后大惊,说道:“什么?郁薄桃?他是魏国细作?”
慕容星熹点头道:“是的,信中是这么说的,回了九霄宫,我就拿给马真人看。”
马罕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陆修静深吸一口气,叹道:“他果然还是贼心不死!”
这时,司马正问道:“那后来你是怎么被他发现并追上的?”
慕容星熹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记得我出手时,周围没有任何人,照道理他们不该怀疑到我才对。”
司马正又问:“然后又怎样了?”
慕容星熹回忆道:“我得了信,当晚就把信拆开看了,之后我出于好奇,就到处买《谢灵运诗集》,想在里面找到一些端倪,可是看了现在市面上的各种版本,都没什么分别,我就想着赶到建康,去慧琳那里盗取原本。”
陆修静问道:“那灵宝派的另外几人可知道信中内容?”
慕容星熹不敢肯定,摇头道:“应该不知道吧?这么大的机密,我想关石皮是不会随便说出来的。”
司马正说道:“你若是看过之后就把信封好,然后还回去,我想你也不至于惹得这一身麻烦。”
慕容星熹答道:“话是这样说,但我偏偏不乐意还给他们。”
司马正问道:“为什么?”
慕容星熹嘟着嘴,说道:“因为第二天早上,关石皮便带了那天你看到的几个人找上我了,他们见我以后,三句话说不来,出手就打。”
“而且那个关石皮最不是东西,他两个师兄说,如果我把信归还,他们便不再追究,可关石皮总是抢着和我动手,而且对我下的都是杀手,我气恼他们言行不一,心中有气,偏偏就是不还给他们。”说完,慕容星熹狠狠在马鞍上锤了一拳。
司马正说道:“因为你看过信中内容,所以他不能让你活命!”
慕容星熹“呸”了一声,说道:“所以我那天在树林里告诉你,那胖子不是好人,你还不信!我和他们共交手两次,那对双胞胎武功比我好,险些被他们害死了。”
“不过幸好我跑得快,才没被他们杀死,我特意从丹阳绕道进入建康,本以为这样可以把他们甩开了,谁知还是被他们在丹阳集市给追上了。”说着,慕容星熹手一摊,耸了耸肩。
司马正奇道:“那天你为什么偏偏找上我帮你?”
慕容星熹笑道:“因为你一看就是个好人啊!你带了宝剑,多半会武功!而且你还放了好多东西在车上,正好可以让我藏信。”
司马正想起那日发生之事,脸上一红,没有说话。
陆修静问马罕道:“任延庆通敌之事,是否要告诉朝廷?”
只听马罕说道:“暂时不必,明日待他们上了山,再做计较!”
随后,四人共同回到茅山,慕容星熹取出信件,交给马罕。
马罕与陆修静看过之后,发觉信中内容与慕容星熹所说无二。
陆修静冷笑一声,说道:“明天他们上了山,我倒要问问这个任延庆,为何通敌卖国!”
司马正问道:“那乞活帮来了怎么办?”
马罕说道:“自然是以礼相待,若是他们不怀好意,我这把老骨头倒是想试试破胡三十六掌!”
计较已定,四人各自回房休息,等待明日灵宝派、乞活帮等人前来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