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听李安鸿一声惨呼,随即长剑脱手,坐倒在地。
随即整个大殿内外响起一阵喝彩之声。
陆修静连连鼓掌,一旁的慕容星熹笑着喊道:“好厉害的小子!”
马罕正微笑点头,心想:“好啊,好啊,剑法和内功的运用都算是青出于蓝了。”
司马正这一仗赢的十分漂亮,不但比武获胜,更是在剑法、内功的配合上,达到一个更高的境界。
司马正见李安鸿呆坐殿中,只见他脸上惨白,不知在想些什么。
随后,司马正收剑入鞘,赶忙去扶李安鸿,说道:“多谢前辈指点。”
而李安鸿一把将司马正退开,随即拾起长剑,站起身来,说道:“我不自量力,本以为以自己这点微末武功,可以挑战上清派,不想竟是如此结果,多谢少侠手下留情!我甘拜下风!”说完,捂着伤口回到冉继闵身前。
司马正回到大殿东首,向马罕、陆修静各行一礼,然后在慕容星熹身旁坐下,二人并未多言,只是相视一眼而已。
李安鸿向冉继闵拱手道:“属下无能,还请帮主恕罪。”冉继闵并未答话,只是斜眼看着李安鸿。
这时,陆修静说道:“来人,取伤药来,为李管事包扎。”
随后,便有上清派道士上前为李安鸿治疗剑伤。
李安鸿也不拒绝,说道:“多谢!”索性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冉继闵对于李安鸿之败似乎并不太在意,稍微安慰了李安鸿几句。
这时,“呛啷啷”一阵响,崔恪手持流星枪走到大殿正中,向众人拱手示意,随后向陆修静说道:“在下乞活帮崔恪,久闻上清派陆真人武艺高明,今日在下斗胆,想请陆真人赐教几招。”
陆修静见崔恪挑战,当即起身,说道:“贫道武艺稀松平常得很,都是江湖上的朋友给面子,胡乱说的。”
听得陆修静自谦,崔恪冷冷说道:“哼,陆真人过谦,在下本也不信什么江湖传言,只是我听说我师侄生前最后一战便是和陆真人过招的,而且我还听说,你数十招便将他击败了。”
陆修静奇道:“不知贵师侄是哪位?”
崔恪冷笑一声,说道:“安如海。”
陆修静听他这般说,再看他兵器,顿时想起他手中流星枪与安如海的一模一样。
随即陆修静想到:“看样子你是来替师侄报仇的了!”
陆修静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还请崔管事手下留情。”说着,陆修静手持宝剑,走向大殿正中,在崔恪对面站定。
崔恪也不答话,右手持枪,左手持着铁链,并不落锤,只见他眉头一皱,当先一枪刺到,直取陆修静心口。
这一枪势如猛虎,夹杂极强的内力扑向陆修静。
只一招,陆修静便知此人了得,绝非十二年前的安如海可比,当下丝毫不敢怠慢,竖起宝剑,向右格挡。
在剑身搭上枪杆的一瞬间,陆修静改格为削,剑锋贴着枪身,削向崔恪手指。
崔恪眼见剑锋过处激起火花,忽然松手,枪杆下落,他右手五指成爪,直直探向陆修静肩膀。
陆修静心中一惊:“此人果然厉害!”心念一动,随即使出天罡掌“花开顷刻”,左掌打向崔恪面门。
谁知崔恪一爪乃是虚招,陆修静手掌堪堪打到之际,崔恪低头避开。
崔恪在短枪落地之前,疾伸右手抓住枪杆,顺势捅向陆修静肚腹。
陆修静见状大惊,忙向左边滑开几步,反手一剑斩向崔恪肩头。
崔恪一枪落空,抬手架住来剑。
忽然,陆修静眼前黑光一闪,知是流星锤打到,陆修静不敢伸手去接,若是伸手,整个手臂都会被流星锤砸断。
陆修静当机立断,一个转身,躲过流星锤,而崔恪得理不让人,短枪已随后跟到陆修静腿边。
陆修静双足一点,跃在空中,长剑递出,“嗤”一声响,剑气迸发而出,射向崔恪右臂。
崔恪不慌不忙,短枪收回,在身前挽了一个枪花,“铮”一声轻响,便将剑气化解,随后顺势一个弓箭步,稳稳站定。
陆修静随后落地,手上捏着剑诀,也是潇洒无比。
众人见双方旗鼓相当,都是不住价叫好。
而陆修静心想:“此人比安如海厉害不知多少倍?光是他忽然出锤,把握时机的功夫便已十分了得。”
司马正见状,心中隐隐觉得不妥,对慕容星熹说道:“师兄恐怕要输,你诗集带在身边了吗?”
慕容星熹问道:“怎么这么说?诗集我一直带着的,若是输了,便给他们。”
司马正点了点头,说道:“且不说这个,这人化解师兄剑气时,不费吹灰之力,只怕他还留有什么厉害招数。”
不待司马正把话说完,陆修静与崔恪又斗在了一起,陆修静剑法狠辣,变化多端;崔恪枪法精奇,流星锤忽隐忽现。
二人闪转腾挪,在大殿中堪堪斗了个难分高下,只一柱香功夫,二人便拆了一百多招。
旁边观战之人无不凝神,不论哪一方使出什么妙招或是用什么精妙方式化解对方进攻,大殿内外总是响起一阵雷鸣般的喝彩之声。
陆修静将回风剑剑招全部使尽,仍旧奈何不了崔恪。
而崔恪短枪、铁锤互相呼应,使将开来,如电闪雷鸣,流星锤总是从陆修静想不到的地方打来,出锤、收锤迅捷无比,一闪即逝,恍若流星划过天际。
饶是崔恪这般了得,陆修静仍是攻守兼备,潇洒自如。
忽然间,崔恪短枪在陆修静眼前虚晃,随即流星锤跟到。
陆修静眼见流星锤砸到,身子向左侧开,当即飞起左脚,踢向崔恪腿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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