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腰肢就往里间走。迎春大惊:“你要做什么?青天白日的。”
孙绍祖哼哼冷笑两声:“等有一会儿子天就黑了。”
迎春踢着两只脚,却挣脱不开孙绍祖铁钳一般的双臂。“我……我还没用晚饭呢?”迎春想了半天,想到了这句话。
里间的门在迎春眼前关上了,孙绍祖把迎春抛向里间的床上,接着整个人压在迎春的身上。“没关系,只要我有力气就好了。”
迎春怒喝道:“孙绍祖,你别欺人太甚了。”
孙绍祖望着脸上微微泛起红的迎春,眯起双眼,“我只是尽些夫君的责任罢了。”
“你无……”迎春的话刚说了两个字,朱唇就被孙绍祖的唇封住了。
那是个狠狠的吻,似乎要抽空迎春体内的所有空气。那又是个长长的吻,吻得迎春觉得在阵阵眩晕中过了一个世纪。孙绍祖紧扣着迎春的手也慢慢松开来,逐渐变得温柔起来,迎春娇哼了一声,整个身子软了下去,如烂泥一样贴在床上。
这几天的不快,这几天的间隙,这几天的压抑,在他和她之间的长吻中,烟消云散了。迎春不由得勾住了孙绍祖的后颈,双眼变得迷离起来。
孙绍祖终于松开了迎春的唇,却并没放过迎春,他的嘴唇却一路的搜索下去。迎春慌了,“天,天还亮着呢,而且……”迎春娇.喘了下,“让下人们看了,像什么……”
孙绍祖抬起头,双眼深邃的望着脸上有些潮红的迎春。“别再气我了,好么?”
迎春听着孙绍祖低沉的声音,绯红色的面颊变得通红,头别在一边,“哪个惹你了,是你自己要生的气。”
孙绍祖轻笑着又琢了下迎春的香唇,才坐起身来,“我去让司竹摆饭,你好好整理下你的头发和……”孙绍祖说到这里,邪邪的笑起来,眼睛不安分的看向迎春有些敞开的领口。
迎春低头看下领口,“啊”了一声,顺手拿起个枕头,向孙绍祖抛去。孙绍祖长笑着闪过里间的门去,枕头砸在了关上的门上。
迎春委在床上不想起身,她懒懒得伸了个腰,站起身来,理了理头发,把衣服的扣子又扣好,才打开了里间的门。走到外间,迎春见孙绍祖正若无其事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见迎春出来,嘴角轻扬,对着司竹发了话,“摆饭罢。”
迎春横了孙绍祖一眼,“出来这么久,你怎么不早早吩咐摆饭?”
孙绍祖笑意更浓,“我怕你穿戴慢,饭菜凉了。”听着孙绍祖暧昧的语气,看着他看迎春那调逗的眼神,所有的丫头都低下了头去。
迎春更气得不行,孙绍祖这样说,就好像她刚才真和孙绍祖在里间%#&了似的,迎春咬着银牙,这个脸比城墙厚的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羞?迎春狠狠的啐了孙绍祖一口,然后坐在小炕上去了。
饭菜摆上了,夫妻两个对坐着,迎春不再叫孙绍祖老爷,孙绍祖也不再躲避着迎春的眼神。晚上,夫妻两个床笫之间又说了好一会儿子话,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夫妻两个起来后一起用饭。孙绍祖对迎春说:“一会儿子我和你一同去母亲那里去,姑母和母亲说的意思,想要我去和王家递个话。”
迎春一笑:“姑母倒是会挑人,非选个做官的侄儿去说么?”
孙绍祖也笑了起来,“姑母的性子也是这样,脸面的事看得犹为重要,偏还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她家的艰难。”
“不过,我看表妹倒是个灵巧的人,比姑母更有些心机。”
“你倒看得仔细,我都没细看。”
迎春听得孙绍祖这样说,笑了起来,夫妻二人用过饭就往孙老太太这里来。还未进门,就听到姑老太太那爽朗的笑声从屋里传出来。孙绍祖和迎春对视一眼,夫妻两个相视一笑,进了屋。
夫妻二人给孙老太太和姑老太太问了安,孙绍祖就对姑老太太说:“姑母,侄儿今日得空就会去王家。”
姑老太太一听,双眼放着光,表情却故作矜持状,“哦,那也好,只是我想着这样是不是太主动些了。”
明明是心急火燎般的,却偏偏要说得像不急不缓一样。迎春见孙绍祖没说话,孙老太太的眼睛也垂下来,屋中没人接姑老太太的话,姑老太太竟然有些被晾到这一样。姑老太太望了望孙绍祖,又瞧了瞧孙老太太,满屋的人都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