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恢复呢。男人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另外在她家里的这几天,我的鼻子总是有些不舒服,莫不是突然有了鼻炎,我的鼻子可一直以来好着呢。看来我得抽空去医院看看。
“我说,你下次别在我跟前秀恩爱行不,膈应得慌。也不考虑考虑自己的身体。”我向珊珊吐糟。
“就是搂搂抱抱而已,又没有实质性进展。”
“反正我就是看不惯。再说了,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过两天我就走了。等我走了,你们俩慢慢抱慢慢亲。”
“不要嘛,我舍不得你。”她拉住我的手撒娇道。
我白了她一眼:“我看你是巴不得呢!”
夜深了,耳边传来珊珊均匀的呼吸声。可是我躺在她身边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不是不想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个被打掉的孩子就浮现在我眼前,样子和我曾经见过的那个一样,只是她的眼睛睁地大大的,不甘心的哀求我:“干妈,救救我…;…;”
睡不着的结果就是不断地起夜上厕所,没办法强迫症就是这样。我轻手轻脚地走向卫生间,生怕吵到睡在客厅沙发上的许易哲。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还未来得及开灯,一只汗淋淋的手便捂上了我的嘴巴,另一只手顺势将我推进卫生间,压在墙壁上。
鬼?不对,这触感和温度是如此的真实。
难道家里进了贼了,我得提醒他们,但是我想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吵!”男人的呼吸兴奋而压抑。
这个声音?
许易哲!
怎么回事?他到底要干什么?
来不及反应,他竟然对我上下其手起来。
突如其来的惊吓和不可思议让我瞪大了眼睛,忘记了反抗。
混蛋!
我抬起手拼尽全力甩了他一巴掌,清脆的耳光声在卫生间里格外分明。
“唔——”他发出一声闷哼狠狠地推开我。
后背直直地撞向墙上的花洒开关,脊椎上钻心的疼痛让我有一瞬间的晕厥。
“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让我刚有些清醒的脑袋直冒金星,全身无力地靠在墙角。
“你…;…;三番两次的,现在又来…;…;装?”脸上的吃疼让他口齿有些不清,但他的话我却听的清清楚楚。
故意引起他的兴趣还三番两次?我根本没有!
“我没有!”我大声反驳。
“没有?难道是我误会你了不成。这房子里就我们三个人,那些小动作不是你弄出来的是谁弄出来的?难道是鬼吗?反正已经这样了,误会就我也要…;…;”说着他便再一次扑了过来。
我想呼救却叫不出声,他紧紧地钳着我的嘴得意地叫嚣:“叫啊!你再叫大声点,最好把珊珊吵醒,我就告诉她是你故意的,看你的好姐妹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怎么办?
挣扎间,我摸到了洗手台上的玻璃花瓶,毫不犹豫地抓起狠狠地朝他脑袋上砸了上去…;…;
“啪!”
瞬间亮起的灯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半晌才看清眼前的许易哲正直勾勾地盯着我,头上汩汩冒出的鲜血顺着他的额头、眉毛、脸颊、下巴一滴一滴染红了他胸前的睡衣。
“啪——”还剩半截的玻璃花瓶从我手中掉落在地上,碎片四处飞溅。
我愣愣的看着许易哲在我眼前倒了下去,他的身后卫生间的门口站着一脸惊恐的珊珊。
我失魂落魄地跨过许易哲的身体,推开珊珊走出卫生间,用还沾着鲜血颤抖着的手拨通了报警电话。
“喂,我…;…;我杀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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